“艹,你们信她都不信我。”
“那几个女人画的妆可浓了,你们仔细闻闻就知道了。”
......
卫生间的灯一闪灭。
混合双打下黄皮子秒变焉老鼠。
憋着一嘴的笑,我捂着嘴出了卫生间,走
跑到廊上狂笑不止。
趴在桌上的普元,醉醺醺的看着那笑出花的姑娘,打了个嗝。
“笑得这么开心,在厕所里捡到屎了呀,这么晚才出来。”
“咦,你好恶心。”我将包放下,撑着脸,“你怎么喝成了这样?”
普元露出一脸无奈的样:“这不刚刚来了两个姑娘,非要和我喝,连着婉拒了好几次都没用,喝了小半瓶白的才放了我。”
“你桃花好啦。”我眯了眯眼。
“阴桃花更不错。”
头顶上袭来击玉般清脆冷沉的声音。
手镯微微发热,普元同时清醒三分。
我机械似的抬起头,对上了一张令人心惊胆战的面孔。
刑挽宴。
身着一身黑色大衣,坚逸的脸一如既往透露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我嘴角略动。
普元正准率先动手,还未起身便被强大的灵气禁锢住魂体,连说话的劲也分毫难使。
自然我更不是对手,即便有手镯与扳指的加持,也只撑起了片刻的屏障。
他优雅坐下,静静等待被灵气慢慢瓦解的屏障消失。
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鲜美金枪鱼,想立马生吃掉,又想带回去上点蘸料。
不过片刻的时间,他渐渐发现了不对,眼瞳中的黑色愈加扩散,语调压抑又暴戾:“怀孕了!?”
他的脾气很容易被看穿,估计等这屏障消失,他能连妈带娃的一手毁掉。
果真,稍许片刻,他眼里射出一道蓝色,“打掉他,怀我的。”
听着又轻又低,却透露出一股不可忤逆的威慑力,差点将对方给唬住。
也不是差点,屏障一点点的变弱,我心中开始担忧了起来,想和对方周旋:“提个小小的建议,你又帅又高,更应该去找一个黄花大闺女,又或者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这样与你才算相配。”
男人冷笑一声,尾音些许上扬:“我看上的人,不能说自己不配。安怜,你若是不想死的那么快,这孩子便留不得。”
“他是我唯一的寄托,他没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