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拙收回剑,点头:“是您想的那个名字,它是我在剑冢寻到的。”
“奇了怪了。”张易水再次打量,“我可没听说过还有一把这样的剑。”
他活得可是够长了。
再者,天下剑修这么多,此等名剑,不可能埋没这么久。
“我也奇怪呢,那天去的时候,它就静静躺在一个废弃的剑盒里半透明的模样,清清亮亮的,除此之外,别人谁也看不见。您说——”魏拙讲到这指了指天,“是不是它故意的?”
张易水:“……”这信息有点多啊,但不是没道理。
见他不说话,魏拙把腿收了收,继续讲:“我想继续讲,但接下来可能不对,您要愿意的话,就听一乐。”
“说……”
他的神情不像之前那样轻视,反而一脸凝重,总之是听进去了。
“剑的名字,您也知晓了。
众所周知本命剑都可以被主人控制,收放自如。
但我的这把不行。
摸得着,握得住,却控制不住、收不回体内,只能天天挂身上。”
魏拙看了一眼地上自己摆放的药瓶后,继续说:
“我在想啊,因果这二字的玄妙。
修士本就能在一定程度上,窥探得天机。
如果人在产生因果之前把行动制止,就能避免自身的一定灾难。
这也算得上是摸得着,握得住了。
但因果这东西,又是不能完全改变的,比如人生而为人你不能半路变成妖族。
就像这把剑一样,我身为主人却不能完全控制它。
您说——神不神奇?”
张易水:“……”
魏拙把剑重新收回那红配绿的剑鞘里,然后抬起头:“现在,您觉得,我的答案——值不值?”
张易水:“……”
这话里半真半假的,虽然有猜测,但很多证据就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