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芮芮退到一旁，眼泪直流，心里默默祈祷着。

不多时，老药师从霍子身下拖出一只小老虎，那只老虎已经蔫掉没了声息……

然后拖出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老虎顺势而出，就这一瞬，霍子感到肚子空空，痛哭出声。

“不准哭。”老药师命果汁将她从水中抱出来，霍子头发全湿，不知是汗还是水。

平日妩媚阳光的人，此刻缩在兽皮毯里瑟瑟发抖。

老药师将活着的三只老虎放进兽皮毯里包好，扭头对梁田道：“那个埋了吧，救不了。”

梁田冷笑一声，脸上泪痕收起：“谁把霍子泡水里的，把崽崽都泡死了！”

林芮芮愣神，不知如何作答，许久冒出一句：“是我……”

话未落，梁田一爪拍在林芮芮肩上，利爪划破兽皮衣，在肩膀上留下三道血痕，若不是带有对雌性最后的理智，这一爪怕会卸去她一条胳膊。

果汁挥拳将梁田打趴在地：“你做什么，霍子安全就行。”

那老药师叹口气，摇头道：“这小崽子已经死一天了，抓紧处理吧，要不是小崽子死肚里，雌性也不用受这么大罪。”

见林芮芮还在哭鼻子，他松口气：“是谁教你把人泡在水里的？”

林芮芮心一紧，以为要挨骂，但还是如实道：“我们部落有人这样生产，说会减少疼痛，并且生得更快。”

老药师欣慰一笑：“确实有这么一说，我在别地见过，但你用错地方了。”

林芮芮见他要出门，忙跟上去：“麻烦您给些消炎……您给些药，我怕水里脏，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别的伤害。”

老药师了然，点点头。

送走老药师，林芮芮见小虎崽冻得瑟瑟发抖，便让果汁在屋里生上火。霍子气血虚，没下来奶水，小虎崽在一旁饿得嗷嗷哭。

生起火，落下草帘，果汁得空看着小虎崽，他小声道：“有个雌性，林芮芮，有个雌性哎！”

“哪个是？”

“老三，不对，老二。”

“怎么看？”

“这里。”果汁语气中皆是欣喜。

借着屋里的火，林芮芮蹲在地上熬鱼汤，霍子闻到味悠悠转醒，用尽力气道：“谢谢。”

林芮芮惨笑，有什么好谢的，她就不该逞能让霍子在水中生产，若是发生意外得后悔一辈子，这一爪挨得不冤。

“有个小雌虎，超级可爱，你快看看。”林芮芮收起情绪转移话题，她将手上草木灰抹在兽皮裙上后，弯腰将小虎崽抱到霍子身侧，小虎崽似乎是感应到妈妈在身边，嗷呜一声浅浅睡下。

鱼汤盛好，梁田刚好进屋，他没好气瞪着林芮芮：“滚。”

林芮芮咬唇点点头：“霍子，我回家了，明天给你带好吃的。”

霍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