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胭今日丢了面子,没有心情搭理她。
她一边敷衍,一边恶毒地盯向南宝衣。
今日之耻,来日她必加倍奉还!
南宝衣没时间搭理南胭的恶毒目光。
她随萧弈下了高台,仰头道:“二哥哥,我——”
“南家小子!”
司徒凛大步而来,打断了南宝衣的话。
他和手底下的几员副将都很欣赏萧弈,特意邀请他去酒楼说话。
南宝衣站在人群外,看着萧弈他们离开,有些怅然地呼出一口气。
手心那枚压胜钱握得汗津津的。
到底,也没能送给他呀!
……
回府以后,南宝衣认真地把压胜钱擦洗干净。
她能赢下花朝节的比试,全是二哥哥的功劳。
这枚压胜钱是很吉利的彩头,她一定要送给他。
她拿来五彩丝线,本欲打个璎珞把铜钱穿起来,可是因为笨手笨脚,上好的丝线缠成一团,十分难看。
她只得剪开丝线。
她握住压胜钱,偏头望向窗外。
天色渐渐暗了,可是他还没有回府……
用过晚膳,南宝衣坐在大书房,期盼能够等到萧弈。
她心不在焉地翻过书页,直到窗外月兔西沉,屋中烛火燃尽,少年仍旧没有回来。
她抱着书揉了揉眼睛,情不自禁地打起瞌睡。
小脑袋一下一下地朝桌面点着,竟渐渐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南宝衣睡得正香,忽然被荷叶温柔摇醒:“小姐醒醒,天都亮了呢。您在这里,是等不到二公子的。”
南宝衣迷糊地擦擦口水,“二哥哥还没有回来吗?”
“听前院的小厮说,昨晚二公子和司徒将军在外面吃酒,时辰晚了就在酒楼住了一宿,刚刚才回府。”
南宝衣急忙道:“他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