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刚身手绝对了得,竟然微微拧动,瞬间摆脱弹簧赤,右手刚要摆脱刘睿的手儿,一报还一报,上去也掐住刘睿的咽喉,不想浑身哆嗦起来,红黄黑轮流坐庄,而刘睿的弹簧赤又一次顶在他的咽喉,才听刘睿笑道:“不过是叫军伯见识一下,在下是如何杀的老虎,对军伯绝无侵犯之意,适才唐突,请原谅。”
刘睿身子退后,规矩的给严刚行礼抱歉。
不过是显示一下威力,否则定然被这多突骑军上下看不起,但也不能过分,这关节,得罪突骑军,才叫活腻了。
那严刚被刘睿如此羞辱,虽然又马上道歉,也是一肚子的怒火,但身为文人,又要讲究风度,只好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刘睿说道:“如今,汉室没落,那张举张纯竟然伙同塞外蛮胡丘力居霍乱幽州,既然皇家血脉,就应该为汉室尽一份力量,也好,既然身手不错,那就到辅军做事,如今将军正带着突骑军追杀张纯叛军,剿灭丘力居,公子应该不会拒绝。”
心里却是嘿嘿,臭小子,当着突骑军上下的就扫了咱的面皮,就等着去死吧!
一个都尉上来问话:“请问将军军伯,这多杂碎如何处理?”
公孙瓒皱皱眉,这个都尉魏家人物,果然总是腻歪本将军,谁不知道,咱公孙瓒对塞外蛮胡,从来都是杀无赦!
严刚怒斥都尉:“难道连将军的习惯都不知道,汉人弄到辅军效命,蛮胡杂碎马上拉下去,全砍了!”
汉人大概一百多人,进辅军也多是炮灰一般的冤死鬼,蛮胡六十多个,更是无缘无故的人脱落地!
羊羊几乎瘫软在刘睿怀里,嘴里凄惨的哀嚎:“为什么非得拉着这多族人来这里发死人财,如今竟然要......,呜呜呜!”
羊羊虽然身手了得,终归女人,对刘睿本能的有一种依赖。
刘睿心里一动,突然大喊。
“慢着!刀下留人!”
竟然还会有人为这帮该死的蛮胡求情,突骑军会有这样的人?
所有人都狐疑万分,不由得四处探寻谁是这个不要命的混蛋,人们终于看见喊话的人,竟然是那个打扮奇怪的汉人刘睿!
谁不知道白马将军恨极乌桓蛮胡,从来是杀无赦!这个混蛋竟有胆子这般呼叫,真真活腻了!
公孙瓒阴冷的眼扫了刘睿一眼:“果然杂种!也一般砍了!难道罩一个皇姓就能挡住某公孙瓒的刀子,哼!”
很快的,刘睿就被几个突骑军兵士五花大绑,扔进那十几个族人俘虏当中,就听刘睿依然不知死活的喊叫:“都说白马将军乃当世英雄!如今一见,真叫我刘睿失望之极,如若将军今后依然这般气度,将军恐怕就是一时称霸北方也不会长远!”
公孙瓒心里一动,和严刚交换一下眼色,暗道:“董卓霸京,凉州并州军团太过强大,如今各路诸侯虽然跃跃欲试,可也没人敢冒然对抗董卓掌控的刘家朝廷,当然,丧心病狂的张举张纯例外,这个奇怪的刘睿竟然能猜透自己的谋算,难道真有来头?”
公孙瓒淡淡的望着刘睿:“到要请教,如若说的有几分道理,或许饶过你一条狗命。”
刘睿挣扎着站起来,瞄了一下捆绑身上的绳子,怒瞪公孙瓒:“公孙世家传承七八百年,将军更是这一代公孙世家的翘楚,又是一代大儒卢植的座下弟子,难道就这般向人请教?”
刘睿倒不是太过狂妄或者不知死活,知道这公孙瓒喜欢讲究门面,又因自己乃父亲的美妾所生而颇有自卑,故而极为爱惜名声,这是在赌,这般情况越是唯唯诺诺越是叫他看不起。
果然,公孙瓒被气的大笑:“果然狂傲无知,倒也有几分骨气,也罢,去解开此人的绳索,看他如何!”
刘睿活动一下身子,对着公孙瓒行礼,镇定的说道:“诸位都是幽州俊杰,都比小子高明许多,大道理不讲,今儿在下只想用一个曾祖留下的宝物换取这些儿族人的性命。”
公孙瓒几乎嗤之以鼻:“刘晨之事几乎子虚乌有,嘿嘿,竟然又凭空还有宝物留下你的手上,本将军倒要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