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也道;“正是如此,咱们也没必要去趟贾家的浑水了。”
哦,黛玉点点头,只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心,也许是因为秦氏那自然流露的高华气度吧,她总觉得她不应该属于那里。
吃过饭黛玉和墨涵又说了会话便离开了,哥哥出去这么久肯定和爹爹还有话说,以黛玉的善解人意自然赶紧腾地方。
林海和墨涵去了书房,这才问起山西的赈灾中的事情,听说水溶曾软禁过商人,林海便一皱眉,道:“怡亲王怎么也毛躁了,这事情做得可当真不智。”
墨涵叹道:“他当时还以为我死了呢,灾民又那么多,也豁出去了,我倒觉得也没什么,那些人除了傅曾其实多数还是想捐粮的。”
林海道:“这才糟呢,傅曾已经死了,他虽是个商人,背后的靠山却不小呢,你们怎么往上报的。”
墨涵撇嘴:“还能怎么报,他是被水淳灭口的,可我们现在根本不能这么说,只好说为贼匪所杀了。”
林海道:“事情太凑巧,你们怕会被弹劾说成杀人夺粮呢。”
墨涵嗤笑道:“这怎么可能,要有人敢这么说,那我们就把山西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傻话,不说皇上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说你们,人证呢,毒仙吗?她现在可是你师娘。物证呢,你们又将那些毒粮都解毒发给灾民了,空口白话不足为信啊。真是水洹那一步错步步错。”
“傅曾的小儿子还活着呢,只可惜现在傻了吧唧的,否则倒是个人证。”
“即使他清醒了也没用,小孩子而已,大臣们更不会信了。这个水洹,到底是年轻啊。”
墨涵轻轻敲着桌子道:“爹爹也别悲观,我琢磨着那水淳还不至于现在就撕破脸呢,这事情还能将怡亲王怎么样不成。”
“傻子,怡亲王是不能怎么样,你和李大人、成大人倒极可能成替罪羊呢。何况水淳现在恨咱们恨得牙痒痒呢,他老娘可是因为咱们被变相软禁在佛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