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洹冷笑道:本王也是为各位的身家性命着想啊。本王已经知道各位是确实是粮囤里捉襟见肘,可外面快饿疯了的百姓不知道啊,如今本王忍受也不足,何况也不认在以暴力压制那些百姓,所以外衣他们饿极了冲进你们的家,给你们的人身带来什么损害就不好了,你们都是商界大佬,身家牵动山西商界稳定,本王可不敢怠慢啊。来人,送各位老板去动跨院休息,那可是衙门最坚固的方子,各位绝对不用担心被震塌了火势被百姓冲破了。
王爷!
本王还有事,你们还不送各位老板过去,再派人通知各家每日送饭,咱们衙门最好的只有牢饭了,其他饭太过寒酸,想来各位是吃不惯的。
王爷,这样不好吧。李大人和成大人见众老板都出去了忙道,如此做恐怕会惹人闲语。
水洹冷道: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能坚持多久,不是都喊穷吗,本王就让他们知道穷是什么滋味。李大人,你随我去刚刚那个季老板那里看看。
是。李大人见水洹不听劝也不再说,只暗暗祈祷回去后圣上别为了保水洹而将他舍出去。
水洹没有忽略李大人眼中的晦涩,却只笑笑,他并不怪他,因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李大人虽然有些自私,却是个能臣,吹毛求疵可不是他怡亲王的本性,不过他倒担心三哥知道了会责难李大人,那个皇兄虽然被皇父磨练许久,却还是过于眼睛里不揉沙子了。
胡乱想着二人已经来到季老板的屋子前,那个季老板一见二位官爷登门,惊得脸都有些发绿,赔笑道:不知王爷和大人来找小人什么事?
水洹静静喝着茶盯着季老板不说话,季老板被看得手足发凉,腰几乎要弯折了。
水洹足有盏茶功夫才说:听闻季老板在临汾素有善人之名啊。
季老板吓得一哆嗦,脸上挤出一丝微笑:那是乡亲们抬爱。
哼,本王倒不觉得,昨日夜里季老板不是还偷偷周济了城隍庙里的穷人吗,这等做好事不留名的人科不止是善人啊,要本网说实乃万民典范。
王爷,小人没去过啊,您是不是、是不是说错了。季老板连连摆手。
水洹淡淡道:季老板究竟在忌讳什么,明明帮过人却不敢承认,这可是件大功德啊。
季老板见水洹说的斩钉截铁,也不再否认,微微挺直了腰叹道:小人惭愧,可是小人实在是有些怕啊。
哦,怕什么?
王爷不知,小人的买卖虽然也不小,可与那傅曾一比也不过萤火之光罢了,小人的生意能做下去还得靠着给傅曾送礼呢,就是盈利也得让他分去三分。小民不是那等为富不仁的人,可是如果让傅曾知道了,小人就别想在山西待下去了。
水洹怒极反笑:本王在此量他还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