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面具男指完我,在我们都愣神中,又露出一抹神秘的笑说真想解决问题,就都出去,他和我单独聊聊。
我梗住,眼看李菲走到我前头,直接拎住了男人衣领,怒斥他别装模作样,在火车上就觉得他有问题,质问他是不是想弄走大家,然后对我下手。
可男人脸上丝毫不乱,冷冷森森的看我说——
“关于林小姐父亲的事,我只能和她一人说,这也是他父亲拜托我的。林小姐,火车上,我帮了你不是吗?”
他提到我爸就正中我下怀。
我看了眼神色复杂的李叔,主动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之后又拉下来李菲说,让她先在门口等我。
等门关了,我仔细观察男人,看他眼底一抹可见的光泽掠过。
外面,李菲嚷嚷说让我有事就大喊,我说好后,退一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问他现在可以说了吗?
可怎么也没想,他一言不发,只从怀里拿出我爸贴身戴的玉牌!
我惊愕,可他同时把手指放在口边,做了个嘘的手势,而后勾了勾手指,就转身走了。
我慌了阵脚,见他往里走,咬牙,硬头皮也闯了进去!
里面的房间,是间灵堂!
台上供奉的牌位我一个不认识,分别叫姜了,姜思林和姜忆林。
听起来都是男女分不清的名。
男人给他们分别上了香后才转身看我说,“你身上缠了许多脏东西,是因为身体里有一样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听不懂,只问他,“我爸呢?”又说,“就算你有什么阴谋诡计,我现在在这里也是无计可施的,你大可以对我说个清楚……不用拐弯抹角。”
没料他摇头说,他想害我,在火车上就可以动手。
我想也是,就问他那现在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爸贴身带了几十年的玉牌会在他手里?我爸现在人在哪?有没有危险?
他却模棱两可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是我爸用这牌子来做信物,为了让我信他,却止口不提我爸到底怎样。
男人自我介绍说他叫姜明月,现在是来帮我脱离困境的。
我是为了小女孩和夫妻的事情才找到这里,不想兜了一圈,居然问题又出在我身上。
而且我也实在是不知他在兜什么圈子,沉默看他一会才说——
“或者,姜明月先生,你戴着张人皮面具也不算很有诚意要帮我脱离困境。”
他并不搭理我的话,只淡淡的说:“又或许,那条蛟,我可以帮你除掉。”
我就愣住了。
他竟知道龙瀛的名字,还要除掉……他。
没着急答应,我说他早晨起来刷牙了吗?可真是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