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疑惑的看白玉堂,挑眉,眼神问他殷华呢?白玉堂冷哼一声,没说话。展昭脸色一变,心说这白耗子不会一时手快把那殷华给结果了吧?白玉堂睨了他一眼,道,“放心,白爷爷倒还明得事理。”
展昭明白他定是看在自己面上手下留了情,只是不知那个殷华究竟做了什么,竟惹得白耗子如此震怒。此时他虽想知道他们在屋中发生了什么,可无奈当着田彪的面也不好问出口,他只得将满腹的疑问强压心底,手上赶紧为白玉堂斟了杯茶递过去。
正当这时,刚刚的丫头又小跑着跑过来,脸上红潮未退,他对着展昭一福身,结结巴巴的小声道,“展……展大人,二虎回来了,问您是在这用么?”
展昭点点头,微笑道,“我和白兄就在这与田兄一块用饭,另外再准备一份给殷先生送进屋去,他大概不太方便。”
丫头偷眼瞧了展昭一眼,发现他春风和煦的看着自己,满面的笑容如阳光般闪耀,晃眼,她赶紧把眼皮子垂下,不敢再抬头,领了命,飞一般的跑走,半路上一个趔趄,又差点摔倒。展昭看的心惊,心说这孩子手脚这么不利落怎的还派她到前来办差,这若遇到个不好伺候的爷恐怕要吃不少苦头,想着下意识就去瞟白玉堂。
白玉堂接收到展昭的视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觉得不解气,抬起脚给了展昭一脚,而后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轻啜。
展昭眼皮子抽抽,低头看着自己玄色皂靴上那一抹清晰的鞋印,心中叹道,他果然还是应该向大人申请,将刚刚那个丫头调到后边去才好。
机关
三人相对用过了早饭,彼此无言,一顿饭吃的甚是尴尬。饭毕,展昭和白玉堂辞了田彪,寻了包拯和公孙准备启程到破庙去查探一番。临走,展昭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差人去他的屋外守着,若是发现有什么情况可以及时向他禀报。吩咐妥当,他这才安心的与众人一起出发往城南破庙去了。
展昭与白玉堂并肩走在前头,才出了县衙的大门,展昭便拽拽白玉堂的袖子,凑近他的耳边,问道,“白兄刚刚在殷华的房中问到了什么没有?”
他不问还好,一张嘴提及刚刚的事情倒惹得白玉堂的脸色又寒了几分。白玉堂用眼睛横了展昭一眼,眼神中径自放出几许冷冽的寒光。
展昭缩了缩脖子,倒不是害怕,只是白玉堂寒气逼人,弄得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颇有些不解的挠挠头,实在不知他是怎么了。想要开口再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咽下,只斜着眼睛偷睨他。
白玉堂虽心中不快,但面对展昭却是满腔的火气如何也发不出来,他眼角看着展昭的样子,终是不忍心的反手抓了他的前襟,将他拽过来,凑在他耳边对他说,“那姓殷的有断袖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