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
温迪坐在一旁,右手微抬至胸口处,望着白卷,礼貌地笑道。
“你们好,我叫温迪,是蒙德的一名吟游诗人。”
“刚才,多谢卷卷出手相助,卷卷可真厉害,三两下就将他们摞倒在地,可真帅气。”
“没什么的,别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白卷慌忙地挥着手,雪白的小脸染着一丝绯红,他也就今天状态比较好,不然还是那个等人捞的废菜。
就像以前,和鹿野苑平藏一起去采集野味。
每隔半小时,白卷就会疯狂乱窜,嘴里大喊。
“平藏,有武士追击,我打不过。”
“平藏,有乌龟恐吓,我脚软。”
“我去,平藏,救命,我的屁股被蛇咬住啦,它有毒,快给我吸毒。”
毫无疑问,每到这种情况,鹿野苑平藏总会翻着白眼,敲着他的头,没好气地说道,“卷卷,再这样,下次我可不带你出来。”
“行,都听你的,平藏,现在可以给我屁股吸毒了吗。”
“再不快点,我感觉毒素已入心脉,很快便袭击大脑,成为智障。”,白卷趴在地上,眼眸无神,弱弱道。
鹿野苑平藏轻笑一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不正好,以毒攻毒。”
“这叫什么话,得,平藏你成功地失去了我的信任,小心以后老了被我卖入青楼。”
白卷一气,在地上画着圈,一阵碎碎念。
后来他才知道,那种蛇没有毒,而平藏没少拿这种蛇吓唬自己,比如中了这种毒就不能吃蛋糕,不能吃鸟蛋烧,只能吃大白饭。
还有睡觉必须倒立,每天必须做五百个俯卧撑,五百个深蹲,五百个仰卧起坐。
最离谱的是,必须两天忍着不拉屎,这样才能减缓毒素蔓延。
现在想想看,这不扯淡,鹿野苑平藏黑的时候是真黑。
白卷回想起在稻妻的往事,内心一阵吐槽,不过也不知道现在稻妻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有平藏过得好不好。
等到了蒙德,找到工作之后,就给平藏和早柚师傅写一封信。
有了主意之后,白卷开始期待即将到来的蒙德之旅。
而一边,温迪与林尼聊得十分合拍,两人有说有笑,突然,温迪一脸好奇地看着白卷,问道,“之前有一张牌在卷卷的手中一闪而过,那是什么”。
“那个呀,是塔罗牌。”,白卷倒也没有避讳,直接回道。
“塔罗牌,欸,没有听说过呢,我可以看看吗。”,温迪双手托着下巴,青色的眼眸弯弯,浓密的睫毛薄如蝉翼,鼓起小嘴,像一只小仓鼠一般,卖着萌。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温迪盯着白卷,眼眸眨一眨,像天上的小星星一样。
好萌,好可爱,白卷内心泛起一阵粉红泡泡,脑袋一冲,突然觉得鼻间有些发热,手一摸,原来是流下了鲜红的血。
“哎呀,卷卷,你怎么突然上火。”
“你还年轻,不要什么都冲。”
林尼打了一个响指,手上出现一包纸,递给白卷,语气夹着一丝意味不明的韵味。
这个小卷毛,眼神一直在往温迪的白丝瞟,藏的什么心思,简直一目了然,正常人不应该先被笑容吸引吗。
他就一直在注视着温迪的笑容与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