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想象……不可想象……不可想象到底是什么程度？爷爷不可想象，师傅不可想象，乱古级别的恶灵也不可想象，李白还是不可想象。这个世界上哪来的这么多不可想象！

我微微皱眉，心下有些烦躁。就算再不能想象，难道还能把天捅出一个窟窿？天人也是人，乱古级的灵也是灵，都是肩膀上扛着个脑袋，有什么不一样。谁也不能凭空多出来一个。

场上的恶灵遥遥看着女人，胸口的大洞微微起伏着，但让人一眼看上去却不会产生什么厌恶感，相反他身上的金光却倒是给人一种亲切感。

女人手中的尖刺指着这个全身冒金光的家伙，非常平淡地说道，“这一天，你是不是都算好了？”

“还好。我只是算到了这一天会有极其复杂的因果，却没有想到一不小心把你这尊大神给请了出来。这要是跟你扯上了因果，还得了？”这恶灵说道。

我心中疑问不断，按照阳阳的说法，灵是没有什么思考能力的。如果有了思考能力，灵就要化成鬼了。可眼前的这位恶灵不仅在思考，而且智商绝对不比常人低多少，按照他们的对话来看，这灵甚至都已经学会占卜了，而且还是个高手。

“你当初，就不应该化灵。”女人的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灵体。

“苦海无涯。”恶灵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打一场吧。让你看看，一千年后，我也不比你差多少。”

于是场上的恶灵就这么冲了上来，非常简单地一拳轰了上来，甚至连最基本的变招都没有，但拳风所到之处两人脚下的大地向下半尺居然直接泯灭成灰，空间也是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塌陷下来。眼看就要塌陷到了女人的脚下，然而女人轻轻跺脚，空间的塌陷立刻复原回来，只是脚下的土地到底还是化成了灰。女人却没有重心不稳，而是就那么当空浮在了原地。只是脸色稍稍有些难看。

“这就是事实，就算你是即将飞升的仙人，也不可能做到把身边的一切都保护得完好无损。不是吗？”恶灵微微嘲笑着说道，“这就是命运啊。你儿子的死，你父亲的选择，还有我的化灵，哪怕是现在你脚下的土地，你还都不明白吗？实在是……愚蠢的女人。”那个恶灵说了一大废话之后，却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继续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那个看起来依然无比年轻的天人脸色忽晴忽暗.

我没有吧目光移开，而是碰了碰身边的零，问道，“喂喂，你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