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足尖将香蕉皮拨弄开,把带血的棉布踢到了顾羡羡面前,拧眉问道:
“你又伤着何处了?”
顾羡羡看着他这宛如智障的举动,尴尬的整个人原地僵住。
是不是有病?
那卫生巾有什么好玩的,你踢来踢去的当时在参加世界杯吗?
可她总不能告诉凌不慕,这棉布上面沾着的是她的大姨妈吧?
“没、没什么大碍。”顾羡羡随口应付道:“就是昨天摔了一跤,磕破了膝盖,流了点血而已,不碍事的。”
一点血?
凌不慕看着那块被氤湿的棉布,陷入了沉思......
顾羡羡绝对是在诓他,
若是她当真摔跤磕破了膝盖,那么他的膝盖也该跟着一起破溃流血才对。
但他现在完好无损,并无任何的不适,除了昨天觉得有些肚子疼.......
等等!
肚子疼???
凌不慕盯着棉布的眸子瞪得浑圆,
所以......她这是来了癸水?
那自己刚才踢弄的这块棉布,就是......
他突觉一阵恶寒,不敢再细想下去!
这鞋是要不得了!
凌不慕强忍着不适夺门而出,一路向寝殿狂奔之际还不忘冲身后的顾羡羡喊话,
“把这些脏东西清理干净!以后渣斗里面不许放垃圾!不然朕砍了你的脑袋!”
顾羡羡:“......”
没等她回话,凌不慕已经窜的没影了。
她一脸懵逼地抓了抓后脑勺,冲着他离去的方向默默翻了个白眼,
“垃圾堆里不放垃圾放什么,放你吗!?”
等她将垃圾处理好了之后,凌不慕也已经从头到尾重新更换了一身常服。
顺便......
又给顾羡羡带来了一把镇痛补气的金岐丸来。
“吃了?”
“啊?”
“朕让你吃了!”凌不慕忍着腹痛,耐着性子说:“朕看你最近坐立不安,上蹿下跳的像只马猴。估摸着你是痔疮又发作了,觉得疼。”
“多谢陛下关怀,可是奴才的痔疮最近没有再......”顾羡羡本想说没有再犯过痔疮,但突然想起来自己要是此刻说了这话我,晚上还不得被暴君给狠狠地办了?
她打了个冷颤,立马改口,“多谢陛下关怀,我这隐疾一日犯三次,怕是一时半刻好不了了。”
说罢接过药丸,连水都顾不上喝,直接吞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