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疗程相当有效,等到男人从他体内拔出的时候, 麦嘉远已经眼皮沉重,几乎昏昏欲睡。但是很奇怪,他的身体沉重得不得了,心却是飘飘忽忽,考虑起別的乱七八糟的事来。
翻了个身之后,他捣了捣身边的男人:“喂。”
“嗯? ”秦墨鼻息浓重地回应了一声。
“你办公室里是不是有张很大的躺椅?”
“是有一张,”秦墨大约是没想到他突然问起这个,“怎么了?”
麦嘉远在黑暗中厚着脸皮道:“我在想,下次要不要……在那张椅子上做做看。”
秦墨呼吸一滞,几乎失笑:“你还有心思考虑这些,是不是我没把你喂饱?”他说着,就要起身再战。
麦嘉远的腰和屁股都已经被折腾得受不了,赶忙手脚并用地扒住他,阻止了进一步的动作。他贴着男人的耳朵用气音蛊惑:“你就不想在办公室里试一次?”
秦墨被噎了一下,闷了许久才说:“后天中午,我没有预约。”
“那我让助理去预约一下。”麦嘉远说完,感觉男人带着笑意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终于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