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他明明也是年轻人。”柳毅道。

“……”杜辉一哽，但还是示意柳毅过来。

“好的，谢谢杜师。”柳毅一口应下。

“……”郝平川

“那我就说两句。”杜辉开口，冲着几人点点头，然后又看了眼站在花厅的柳毅。

然而杜辉又开口了。

郝平川：“这不是我外甥，雨我无瓜。”

“那是为什么？”柳毅问道。

“因为我这小徒孙虽说学厨赤忱，但毕竟厨艺还一般，但人有本事，是这熊膰宴的食材供应商。”杜辉自豪开口。

其余令人虽然没开口，但依旧笑着点了点头，这事也算过去了。

郝平川再次尬住（?），在场众人根本不在乎姜灶为什么能参加，他们玩的都是博弈、是关系、是背景、人脉。

“咳，我说一句？”杜辉咳嗽一声，站起身看向在座的人。

“有点能量。”朱炉心底暗道。

不过不用示意，柳毅直接走了过来，还很有礼貌的先给姜灶道了歉。

姜灶听着自己师公的夸奖都有些不好意思，但依旧面带笑容的听着。

“你真的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姜灶看着这样的柳毅，忍不住问道。

“从找寻熊膰这珍贵食材到购买运送回国都是我小徒孙一手包办。”杜辉道。

姜灶看着一直解释，试图让人听懂他要表达意思的柳毅，顿时无语。

其余人：“不理解，大为震惊，尊重祝福，幸好不是自家小辈。”

“不过他能参加这熊膰宴倒也不是因为他是我小徒孙，是薛源那孩子的徒弟。”杜辉转而道。

“原来是这样。”柳毅满脸我懂了的表情，转头就要坐下。

但看大家神色越加古怪，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只能再次解释。

柳毅倒也不在意，直愣愣的坐在杜辉边上，就等着吃熊膰了。

这话一出，除了柳毅外，大家都暗自高看了一眼姜灶，毕竟能弄到熊膰不难，但要合理合法的运送回国，并且证照齐全这就太难了，但眼前这人却办到了。

“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刚刚说的话有问题？”柳毅的话，真诚而疑惑。

“这次我终于相信姐姐说的这孩子有病不是嗔怪，而是真的了。”郝平川想起自家姐姐曾经说过的话，很是无语。

“很好，已经波及到我了。”郝平川看向大家疑惑又憋笑的神色，顿时无语。

“对不起姜灶先生。”柳毅站直低头，微微弯腰，动作表情都很熟练。

郝平川捂额，开始思考现在撇清关系的可能性，毕竟柳毅这外甥现在太像个智障了。

“外甥像舅，他们不会觉得我也是傻子吧？”郝平川忍不住偷偷看向其他人脸色。

“不知道，不过以往每次都是这样。”柳毅摇头，道。

“我想姜先生应该也不会介意。”说这话的是自认为了解姜灶的马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