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平为宋香把脉,几人都安安静静的,不敢打扰,见到韩平的表情严肃起来,程婴有些不安起来。
等到韩平把脉结束,连忙问道:“少将军,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韩平闭目想了一会儿,缓缓睁开眼沉重的说道:“师母的神情失常的问题,先生已治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我刚刚在师母的身上发现一种致命的隐患,如果任其发展,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会?宋香虽然时常失态,可身体一向健康,并没有什么问题啊,我经常会给她看看的。会不会是少将军这些年久于军阵,这医道一途有些疏忽了?”程婴紧张的说道。
韩平理解程婴的心情,骤然听闻宋香可能遭遇不测,程婴心情不能平静也正常,正色说道:“这种隐患藏得极深,几乎在膏肓附近,一般的医师很难把出来。而医缓先生身为天下第一名医,学究天人,其对医道的理解,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也是用医缓先生的方法,才有所察觉。先生若是不信,可按我说的方法,细细的感觉一番。”
说完将其内的道理和技巧解说了一遍,确认程婴理解了,便让程婴来试。宋香好像没听到几人在说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韩守业,时不时的还傻笑一下。
程婴额头上冒着汗,哆嗦着将手放到宋香的手腕。
韩平见状知道程婴太过紧张,知道这样恐怕连平时的水准都发挥不出来,于是轻轻一笑说道:“先生这手比脉博跳得还历害,恐怕是把不出来什么的了,守业,去倒一碗茶来。”
没过一会儿,守业端来一大碗茶水,递到了程婴面前。
程婴忙一道谢,接过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在韩平的安慰下,渐渐的平复了杂乱的心情,重新为宋香号脉,经过几次韩平的引导和解说,慢慢的程婴的眉头扭了起来,额头上冒起豆大的汗珠,放下手,整个人好像累的虚脱了一般。韩守业下意识的过去扶着,免得程婴倒在地上。
程婴喝了几口水,缓了缓神,看向韩平说道:“按照少将军所说的方法,程婴确实感到宋香的脉象有些不妥,但为什么会这样,程婴医道不够也想不明白。不过有问题是确认无疑的,少将军可能相救。”
韩平待程婴缓过来了,神色轻松的说道:“还好发现的早,若是再晚几个月,便是医缓先生也无能为力了。不过先生放心,这病症难就难在一开始产生的时候隐蔽,等显化出来又入膏肓无法可施。即然提前发现了去除便不难,我先开一副方子,先让师母吃上几天,激发一下,然后再根据病情变化再对症施药,当可药到病除。”
程婴自己也是良医,知道韩平说得有道理,于是感激的说道:“那就麻烦少将军了,程婴感激不尽。”
“先生说得哪里话,我与先生和师母的关系,先生这么说就见外了,此事包在我身上,先生自可放心。”韩平一脸真诚的说道。
说完让程婴找来竹简,刷刷几下将几味药写了出来,交给程婴:“先生,这生发之药,怎么熬制如何用法,先生也明白,我就不多说了,用药期间先生观察着,几日后我再来。”
说完便要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