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三人描述,薛溪棠大概知道是何事了。
因着几人偷偷溜进了春风院的后院,发现暗格的抽屉里藏着一个纸薄,上面写着换走的姑娘以及地址。
“我们记下了这些姑娘的名字和住址。”叶秋拿出了一张纸,虽为潦草,但能看清。
“明日我们可以拿着这张纸去询问,定会有线索的。”
沈九知道姑娘失踪,却放任不管。
人渣。
宋以酌亲了她还没涨好感度,渣男。
翌日,陈府来人请宋以酌,宋以酌去了陈府,期间薛溪棠扶着宋以酌,宋以酌一副病殃殃的模样。
陈家夫妇看着宋以酌的样子,原本愤怒的气焰消了下去,毕竟是自家女儿害得人变成这样的。
薛溪棠看着宋以酌此时虚弱的样子,害怕宋以酌被欺负,就也跟着去了。
薛溪棠还是第一次从正门进入陈府,陈府夫妇命人关了大门,大约是怕家丑外扬。
一进门就看见陈芙跑了过来,泫然欲泣,“表哥,你是要对我负责的,昨日,昨日.....”
陈芙没了后话,欲盖弥彰,要不是薛溪棠亲眼见过,就依着陈芙陷害宋以酌了。
“表妹不可这般说话。”宋以酌皱着眉头,“表妹,还未出阁,切莫让人落了口实。”
“更何况昨日用饭之时我曾出席间一次,便被打晕了。醒来时就已经是在巷子里,侄儿走了好久才走到客栈。”宋以酌一副被人戏弄的恼怒之情。
陈府几人大惊失色,陈芙更甚,后退着,唇抖动着,“不可能,不可能...”
昨日脑袋被打了一棍,便晕了过去,醒来时,看到身旁一小厮,看到他丑恶的嘴脸,她就犹如天崩地裂。
陈芙记得昨日与她一同进房间的乃是表哥。
此下,她一阵彷徨,她是要嫁与表哥的,昨日是谁作践她?
她只想生吞活剥了那人,表哥是不会说瞎话的,她险些晕了过去。
“阿芙。”陈夫人慌忙的托住陈芙,支撑陈芙站了起来。
“我听闻,这江湖上有一采花贼....”薛溪棠皱了皱眉,装作不好意思的低声说,“专门化面,以旁人的面貌示人,做尽坏事。”
三人闻言,快要昏厥过去了。
“对。”宋以酌扶额,故作想到了什么,“侄儿..记得打晕侄儿的就是一身白衣....”
宋以酌没了后话,毕竟昨日他穿的一袭月白绸缎织成的衣物。
陈家夫妇不敢多留二人,生怕丑闻被听见。
刚要准备送客,天有不测风云,那小厮进来了,薛溪棠这才看清那小厮竟是一番贼眉鼠眼,刚入门,便跪了下来。
“老爷,夫人,您看,上次答应的银钱....”小厮没有丝毫尊敬之意,眼里透露着精光。
薛溪棠来的路上听小花说,陈芙醒了之后便把小厮踢醒了,小厮脑袋转的快,知道情形后趁机勒索陈家,说,若是不给银钱,他便出门大肆宣扬。
陈家夫妇气的很了,但又没有办法,只得用银钱打发了他,谁知他贪心不足蛇吞象,又来勒索。
“你是谁?怎可向表叔父要钱?”宋以酌一脸的大气凛然,似乎要帮陈府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