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的,没有。”薛溪棠连忙跳出来反驳。
“我们是办过婚宴的。”林见景可怜兮兮的看着薛溪棠,像薛溪棠是负心汉的样子。
婚宴?她怎么没见过?
林见景看她一脸疑惑的样子,告诉她,“我这些兄弟们可都是吃过婚宴的。”转头问寨子里的土匪,“你们说,是不是?”
土匪们一起喊,“是的,夫人。”
薛溪棠惊讶的差点咬破舌尖。
冷静下来后,薛溪棠开口,“你身为寨主要守信用,你答应过我的,要放我走。”
宋以酌无奈的看着林见景,似乎在说,“你看,是她自己要走的。”
“我跟你一起。”林见景急了,第一次见到对自己口味的娘子,不能把到嘴的鸭子给放跑了。
“不行,我们此行任务艰巨,路途遥远,更何况我家在很远,你还有你的兄弟,我们后会有期。”说完薛溪棠走到宋以酌身边说,“我们走吧。”
留下在原地气的跳脚的林见景,到嘴的媳妇跑了。
“抱歉,他刚刚口出狂言,随便乱说的。”薛溪棠一想到林见景那货口无遮拦,就想一头撞在树上。
“你跟他说我是你夫君也是胡乱说的?”宋以酌玩味的看着她。
“不是,欸,是的,我骗他的,我说我嫁人了,他把你认成我夫君了。”薛溪棠脸红着解释。
“原来如此,不过,薛娘子此番是成亲了。”宋以酌记得她说过,成亲应当与自己喜欢之人。
“这次不算,我都被迷晕了,拜堂,夫妻之礼都没行过。”薛溪棠认真的看着宋以酌,生怕他误会,毕竟自己还要攻略他。
回去的路上崎岖不平,薛溪棠紧跟着宋以酌,山路很大,生怕走丢了。
到处都是绿色的大树。
脚下是生鲜的碧草。
一不留神,脚踩空了。
熟悉的下坠感令薛溪棠无比恐惧,惊呼了一声。
宋以酌只抓到了一片衣角,确实划了过去。
随后,跟着薛溪棠跳了下去。
“宋以酌,你在不在?”薛溪棠双眼漆黑,看不到周围的环境。
只能轻声呼唤宋以酌的名字,希望有个人陪着她。
下一刻,一双温暖的手拉过她的胳膊。
薛溪棠吓了一跳,想要甩开。
“是我。”漆黑的环境,宋以酌拉过她细白的手腕。
闻言,像是一颗定心丸,稳住了薛溪棠的心神。
“这是哪里?”薛溪棠像一只无头苍蝇,胡乱摸一通。
“薛溪棠,放开。”宋以酌感觉到身下有什么被薛溪棠抓住了,攥紧薛溪棠的另一只手。
“我看不清了。”薛溪棠挣脱不下双手。
“你别乱动。”
宋以酌放开薛溪棠的双手,从胸前拿出个火折子。
火折子在这幽暗的山洞照亮了星星点点的光。
“你身后...有骨架。”薛溪棠一阵害怕,虚弱的拽不动宋以酌的衣袖。
宋以酌眼眸幽深,灭了火折子,将人按在石壁上。
唇压上薛溪棠的,动作轻柔的吮着她的上唇。
薛溪棠忘记了反抗,回过神来,刚想反抗,听到一声野兽的低吼,那野兽走到二人跟前,张开血盆大口,薛溪棠隐约间看见它亮白的牙齿。
不敢轻举妄动,任由宋以酌由上唇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