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像是被定格住了。
还是薛大哥先开口,“棠棠,这么危险,你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就是,棠棠别去了,二哥给你做好玩的玩意。”
一家人都是拒绝的态度。
“没事的,有表哥和国师在。”薛溪棠干笑着说。
“非去不可了吗?”薛父出声了。
“是。”薛溪棠弱弱的出声。
“嗯,国师和三殿下我还是信得过的,但是你要保护好你自己,遇到危险就赶紧跑路。”中年男人脸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这一家是什么神仙家人?
薛父都开口了,也都不好再说什么了,只不过薛母瞪了一眼薛父。
翌日,薛溪棠的包袱被夏藤拿着,薛溪棠惊呆了。
“这么多?”薛溪棠睁大了眼睛。
“娘子,若非不能去太多人,奴就跟着你一同去了。”说完,夏藤眼里全是水光。
薛溪棠:“……”
算了,就这些吧。
五人坐上马车开始启程去扬州。
走了一天,傍晚五人在附近休息,
挑选房间时,薛溪棠把男女主房间撮合到了隔壁,薛溪棠看了一眼反派,反派阴狠的看着她。
薛溪棠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她不是喜欢宋秦知?
一路上一个劲头的撮合叶秋和宋秦知。
本来想着她若安分守己便好,如今?
看来今晚要去会会她了。
左右也不在京城,若是出了意外,随意冠上一个由头,谁能查出来?
宋以酌眼睫下垂,唇角勾笑。
他就剩下叶秋了,为什么也要把叶秋夺走。
夜晚,薛溪棠早早地睡下,半夜时感觉有蚊子在蹭自己的脸,赶都赶不走。
睁开眼就看到宋以酌那张阴沉的脸。
“宋,宋以酌?”薛溪棠要吓死了,这要是现代,她就真的要死了。
窗外月华洒进地板,亦洒在宋以酌身上,衬得他鼻梁高挺,像是黑暗中的魅鬼。
平静下来后,薛溪棠颤颤巍巍的问,“五殿下,深夜来访,所为..所为何事?”
宋以酌凑近薛溪棠的耳边,热气喷洒在薛溪棠侧脸,“我跟你说过,离叶秋远点儿,不然,掐死你。”
宋以酌的手,放在薛溪棠的脖颈处。
薛溪棠害怕今晚就会丧命于此,她不想死,“小花,你们没说反派这么疯,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宋以酌看到薛溪棠眼底流出的惊愕,害怕。
不对,怎么会没有厌恶呢?
“薛溪棠,你厌恶我吗?”
薛溪棠双目圆瞪,看了一眼宋以酌,仿佛在说,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不厌恶。”薛溪棠想活下来。
“为什么?”宋以酌愣了一下,薛溪棠感受到他放在她脖颈上的手一顿。
“因为,因为我心悦你。”薛溪棠佯装开心。
心悦?
这世间最无用的就是心悦。
况且,她与宋秦知眉目传情。
“骗子。”宋以酌的手指用力。
“我没有骗你,你要,要怎么才能相信我?”薛溪棠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