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不摸我偏要摸，你让我蹭蹭我偏要进，你让我缩下去我偏要硬，你让我不搞我偏要搞，你让我不说我偏要嗦……呃咳咳咳。

可达鸭再次改坐为蹲，并且朝着少年一步一挪。

总之，看着越来越近的青年男人，仿佛和记忆中童年的某个梦魇般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那形象又逐渐化为一根不断扭曲的丑陋毛虫，瘫软在地的少年眼中露出了绝望。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不停颤抖的身躯出卖了他。

“嗯？怎么还没动静。”

“等死”的过程绝不好受，度日如年是最好的描述词。

直到少年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被两只温暖的手分别按住。

一股如之前一样的清凉感席卷全身，尤其是其中最大的一股，直接强势霸道但又十分温和的浸入到他的脑海里，将他脑中狂乱的精神力量通通镇压。

“酱样紫，一酥半会儿盈盖魔素嘞。”

可达鸭缓缓抽回手，他感受到金华山身体的“虚弱”。哪怕这副身体沾了破坏神的福重生淬炼了一次，又不停被高质量的融合之力改造，强度已经远超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但是和他自己的身体一比，依然脆弱的不像话。

“在我们眼中，人类和朝生暮死的蜉蝣又有什么区别呢，”可达鸭不由想道。

回想到金华山的记忆，这一刻的心绪竟然染上了一丝诗意。

他转而盯着少年，默不作声。直到对方恢复了一些力气，从地板上支撑着坐起来。

只见由于之前剧烈的翻滚，少年的穿着一塌糊涂，衣服的纽扣被扯掉，甚至露出半边雪白的酥肩。

“谢，谢谢你救了我，”少年缓声道，他似乎性格的原因，声音天生有些冷冽。

“不必感谢。”可达鸭回应。摆烂是因为付出始终跟不上收获。而实际只要不是太愚蠢，或是太懒惰，绝大部分人或者生物不会容许自己原地踏步。

不只是金华山，可达鸭同样也在努力适应人类的身体。比如说短句的时候，可达鸭已经能够勉强做到字正腔圆。

他看了一眼少年，从周围房间的金属构造就能看出，他依然处在飞艇上面。而金华山出于尊重虽没有限制他的行动，但为了自己身体的安全考虑，也绝不会让可达鸭到处去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