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在空中舞动，带起呼呼风声。

噼啪！

“哎哟，哎哟，痛，错了，我真的错了！”冯玦捂着屁股一边惊叫一边躲闪。

乌云不知何时降到老板娘的脸上，她一脸黑线，眉间抽搐，一边挥鞭一边质问。

“沙赞是吧！”

啪！

“你就是沙赞是吧！”

啪！

“变身啊，姐姐我雷都给你招下来了，你倒是变身啊！”

老板娘撵得冯玦满场乱跑。

“我这不是看气氛到了嘛，一直想试试来着，所以顺口说出来了...”

“行啊，那我是不是再给你打个蝙蝠灯好让你扮成蝙蝠侠啊？！”

青鞭击在冯玦身上没有留下任何伤痕，但那种疼痛却像是直接抽打在灵魂上，且一次比一次更加难以忍受，到了第五鞭的时候已经超出冯玦的忍耐极限，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打出窍了。

眼看着第六鞭又要落下，疼痛的驱使之下，冯玦变得非常紧张，精神也高度集中起来。

“不用了，不用了，别打了，受不了了！”

嗡---

虚幻的耳鸣响起，地上的影子霎时间变幻，道道黑雾汇聚成屏障挡在了冯玦身前。

啪！

曾经在恐惧蛇蜥面前显得坚不可摧的黑雾屏障竟然被一鞭抽散了，不过鞭梢也倒飞了回去，上面的青光变得有些黯淡。

“哼！”老板娘收起长鞭双手叉腰，“你这家伙就是欠收拾，这下出来了吧。”

“好像是诶！”冯玦不要脸地认同了老板娘的说法，他此刻心中充满了惊喜。

这是属于我的力量吗？

黑雾依附在他身旁，他好奇地伸手想要摸一摸黑雾，手却摸了个空，径直穿了过去，但黑雾仿佛和他心有灵犀，分化出一缕贴了上来。

明知道那不是真实的触碰，但就是有一种熟悉、亲昵的感觉从手上的皮肤传来，就好像黑雾是他身体的延伸。

“这就是你的灵吗？”老板娘走了过来，站在一旁端详着，“感觉不太像呢，这形态也太过松散了，看起来比普通人刚觉醒的灵还弱。”

“好像还差一点，我记得最后是把刀来着。”冯玦同样搞不清楚，他对于那段疯狂的回忆也是模糊的。

“那就继续吧！”老板娘勒了勒长鞭，两眼放光，看起来有点打上瘾了的架势。

噫，女王属性暴露了啊。

冯玦在心里吐槽，身体却是非常诚实地往后溜，“不必了，我再试试。”

可不论怎么尝试，黑雾始终保持着烟雾的形态，就算变成类似刀的形状也只是换个样子飘着。

“要不你再给我来一下试试？”冯玦有些沮丧，率先摆烂。

“我倒是想啊，可你不中用啊，今天你能承受的次数已经到上限了，再来一下，”老板娘瞅了瞅冯玦的身板，“我怕这打神鞭把你抽死了。”

“那怎么办？”

“从最基础的开始学呗。”

如同变戏法一般，一张课桌，一张讲台，一块黑板眨眼间出现在演武场上，冯玦愣是没注意到它们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