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杀的。”弋渊点了点司徒契,揽着苏依依紧挨着自己身边坐下。
乖乖,这是杀父弑君啊!
苏依依看司徒契的眼神都变了。
这无论放在哪一族都是不可理喻的存在,苏依依忽然有点儿不想往下听了。
“但杀得好。”
啥?苏依依看弋渊和黓梦君的眼神也变了。
龙王死了,这两人怎么还一副高兴的样子?
闲傅不是和龙族的关系还可以吗?再怎么说龙王也是他的老朋友了,如今身死道消,怎么一点儿难过的样子都没有,甚至幸灾乐祸?
乖乖,这个司徒炎烈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司徒清风,本该在八千年前就飞升的龙族族长,不知从什么地方,寻来了邪法,将自己肉身焚毁,将灵魂寄居在旁人的身上,以旁人的身份在妖界生存还不让天道与青丘狐族发现。”
黓梦君的脸色变得沉重:“青丘狐族未发现不难解释,毕竟虽然每千年飞升的人不多,但也不少了,且飞升之后的人也习惯闭关修炼,不让旁人打扰,青丘狐族总共也就这么多人,偶尔疏漏,察觉不到异常也很正常。”
“然,夺舍旁人身体,还不招至天罚,甚至不让我这个妖界之主发现,这就太可怕了。”
苏依依忽然明白,这件事情非常严重。
这是有人公然挑战规则,将规则掌控。
当着闲傅这个妖界创世者的面,挑战了他的权威。
倘若有心钻营,整个妖界恐怕会大乱。
六界看似不通,实则都按照天道运行,倘若妖界乱了,其他几界能好?
“司徒炎烈与一黑衣人过从甚密,黑衣人每个月都会给司徒炎烈带来一个白瓷瓶。”
说着,司徒契从怀中将白瓷瓶拿出来,双手呈给黓梦君。
弋渊忽然拉着苏依依后退了一步,白染已经化成人形,紧跟着苏依依寸步不离。
“这么怕死?不就一个小瓶子,何至于防备成这样?”黓梦君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却将白瓷瓶翻手一扔,扔在了大殿的门口,而后隔空操纵水流,将瓶口的塞子打开。
没有有害气体,也没有爆炸。
一招手,白瓷瓶又回到了黓梦君的手掌心。
众人探头看去,白染震惊的叫出了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