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饺白虾饺胖,吃了虾饺长得壮。”
“虾饺脆虾饺嫩,吃了虾饺真聪明。”
桌旁,小胡桃摇晃着小腿,嘴里念念有词,筷子夹起一个虾饺,一口闷。
舌尖轻抬,感受着那香脆的外皮,那白嫩的面团,那柔软的馅料瞬间滑入舌间,迸溅的汁液在一瞬间溢满口腔。
“好吃。”,小胡桃眼里的兴奋感渐浓,抬起小脑袋,大喊一声。
然后就被爷爷一指弹在额间,“小桃,食莫语。”
小胡桃哎哟一声,捂着额头,耷拉着耳朵,鼓起嘴巴,委屈道,“知道了,爷爷。”
“一盆大虾饺,爷爷一半,我一半。”,小胡桃望着盘里的虾饺,乖巧地夹起一个,放入爷爷的碗中,“爷爷也吃。”
爷爷一愣,目光变得柔和,条件反射地想说自己不喜欢吃虾饺,却见小胡桃立刻低下头,捂着嘴,反复道,“食莫语,食莫语。”
“爷爷,这句不算,下面我就进入安静模式。”
小胡桃模仿着贺白的一些言语,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大口刨着饭。
这孩子,唉,爷爷无奈地一笑,只能夹起虾饺,当着小胡桃的面吃下。
小胡桃偷偷看着爷爷,内心窃喜,每次爷爷都将好东西留给自己,可是好东西,就是要家人一起分享,才快乐。
“咳,小桃,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
望着其乐融融的爷俩,乾坤泰卦帽中,贺白垮着张脸,郁闷道。
一盆虾饺,一半给自己,一半给爷爷,一半加一半是一个盆,那么请问属于贺白的那一份在哪。
不能这样的,小胡桃,做人起码得学会雨露均沾,应该是四分之三点九给贺白,剩下的四分之零点一,小胡桃和爷爷分着吃。
唉,这该死的善良,贺白内心一阵感动,起码没有全占,真是黑中还留着一点白,浪子也终将回头。
“可是,贺白是一个帽子,帽子也要吃饭吗。”
“但是那么多年,贺白也没有饿死,所以可以得出结论,贺白不用吃饭。”,趁着爷爷去厨房倒水的功夫,小胡桃嘻嘻一笑,伸出手戳着头顶的贺白。
“说了多少次,要叫贺白爷爷。”
贺白翻了一个白眼,吃饭是关键吗,这可是你我彼此之间信赖的问题,很好,这个世界没有爱,璃月现在也没有雪。
咚咚咚,一百个苦咖喱,一千个没心的小胡桃。
然而,就在小胡桃吃完饭,打算与贺白一起去赏梅之时,两道人影走了进来,其中一名面容憔悴的妇女,有气无力地喊道。
“胡堂主在吗。”
“在,请问有什么事吗。”,胡老爷子从厨房中走了出来,慢慢踱步到妇女面前,脸色平淡,问道。
门旁,小胡桃惊讶地探着头,望着里面的人,那不正是不久前遇见的悠悠与她的母亲吗。
只不过此刻的悠悠,发型怪异,像个鸡窝一样盘旋在头顶,但是眼眶红红的,蓄满了泪水,嘴唇嗫嚅着,一直在压抑的抽泣。
“他的父亲脾气暴躁,昨夜酗酒过剩,又四处惹事,彻夜未归,刚才发现之时,已经死亡。”
“胡堂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拜托了。”
妇女掩面而泣,浑身颤抖着,将一袋摩拉放在桌上,而胡老爷子则摇了摇头,将摩拉又还给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