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闭关没几天的陆渊,被白桃哐哐的砸门声给震的心烦意乱。
“搞什么啊,我正头痛呢!”陆渊感觉今天的情况比昨天还要严重,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头痛何时能好。
白桃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也不想嘛,楼下有个人非要见你,我都赠给他三坛酒了他都不乐意。”
“赠?”陆渊看了一眼白桃:“为什么要赠,给他要钱,打扰我闭关,还想白嫖我的酒?”
“这都好说,”白桃不耐烦的催促道,“你赶紧下去看看吧,我感觉他是个高手,万一砸场子怎么办!”
陆渊:“他敢,我陆某人叱咤修行界几百年,真当我是白混的?”
白桃:“你不就是一直在混吗?”
陆渊:“……”
二人来到楼下,见到了满脸愁容的范梁。
范梁一见陆渊下楼,急忙起身抱拳:“这位就是陆老板吧,今日前来,实在是有事相求,望陆老板见谅。”
陆渊见这人态度这么好,就不追究他影响自己闭关了,绝不是因为哑巴废了自己怕打不过对方。
陆渊:“说吧,怎么个情况,最近冥界那边没给我传讯息呀,你大概率是见不到想见之人了。”
范梁见陆渊误会了,急忙说道:“陆老板,我那朋友如今还未逝去。”
小绿:“没死,是因为要等一个黄道吉日再死吗,这东西是可控的吗?”
“滚一边去,”白桃一脚踢开了小绿,问范梁:“是有什么隐情吗?”
“确实……”范梁斟酌了半天,不知从哪里说起,只好跟陆渊说道:“事情经过不方便告知,还请陆老板行个方便,过几日若是我那朋友真的去往冥界,希望能让我二人再见一面。”
陆渊:“不方便告知就不方便行个方便。”
白桃:“你是在说绕口令吗?”
“自古以来,世上便没有平白得来的好处。”陆渊沉吟了一下又道:“你那朋友若是执念深重,自会让你再与他见一面,否则的话……”
白桃:“那人家能不能见面也跟你没有关系呀!”
“崩”陆渊给白桃脑门一记重拳,“若无执念,在我陆某人的周旋一下,也是有一定概率再见一面的。”
范梁听闻此话,落寞的神情浮现出了一丝欣喜。
“陆老板此话当真,若是能让我再去朋友见上一面,亲口告诉她一些话,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见范梁都这么说了,陆渊也挑明了,“把你和这位朋友发生的故事告诉我,我要是觉得有意思,便可以帮你冥府问问,将人要来。”
范梁:“那,好吧,只是我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小绿:“我真服了这人,讲故事当然是从头开始说了,往最早了想。”
“哦,”范梁好像明白了,“二十八年前,一个雨疏风骤的夜晚,在接生婆盼望的眼神之中,我降生了……”
“停停停,”陆渊赶紧打断了范梁,“故事,你懂故事吗?让你讲那些引人入胜的,不是让你写记叙文。”
白桃:“原来你也被语文老师这么教育过!”
陆渊:“……”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被人推开,一袭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