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内。
迎着江承冷下来的目光,铭华在极短的时间内反应了过来。
“啪——”
他拍案而起,冲江承呵斥道:
“放眼整个行省,谁不知道我铭华做事,从来都是言而有信、说到做到?!”
“姓江的,你想食言就直说,用不着这么污蔑我!”
话虽这么说,铭华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要知道。
他请的可是最顶级的造假高手。
由对方仿造出来的东西,便是一些真正的专家,都很难看出其差别。
所以铭华实在想不通。
江承是如何从两枚造型一模一样的令牌中,区分出其中一枚是新造出来的。
就算是火眼金睛,也不可能有这么神吧?
“难不成,这家伙是在诈我?”
铭华心中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顿时觉得这应该才是真相。
在他看来,江承不可能单凭肉眼,便看出这两枚青铜令的不同。
所以对方的突然发难只有一个理由——
那就是在诈他,想试探他到底动没动手脚。
在这样的情况下,铭华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更坚定一些,也要更愤怒一些。
只有这样,才能打消江承心中的疑虑,从而跟他完成交易。
念及此处。
铭华双目中喷射出了愤怒的火焰,呵斥道:
“我铭华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想食言而肥是吧?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
“你就不要在这儿恶人先告状了。”江承直接打断了对方的。
而后起身冷笑道:“是谁想食言而肥,你比我更清楚!”
话音落下。
江接将那枚假的青铜令扔到了铭华面前的桌上。
“既然铭先生一点儿诚意都没有,我也不在你这儿浪费时间了,告辞!”
丢下一句话,江承便直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铭华将他当傻子,他也没有必要给对方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