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家难得开火,做得还十分丰盛,一大海碗原汁原味的肚肺冬瓜汤,一大碗冻豆腐炖酸菜,一盘凉拌猪耳朵。
十几个二合面馍馍,一篮子东北大葱,还有二嫂下午做的东北大酱。
林爹还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半瓶北大仓酒,让林大舅林二舅陪他喝一杯。
林大舅林二舅自然十分高兴,尤其林大舅夸张至极,抿了小小一口酒,啧啧作响,表情陶醉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林纾表示不理解,酒有啥好喝的。
她空间收藏的五瓶茅台,之前的三瓶和今早买的两瓶,都是为了坐等升值。
她记得1960的茅台起拍价就要25万。
林纾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空间保鲜,一直放在里面的茅台酒算陈年茅台吗?
林纾皱眉,准备回家找个通风阴凉干燥的地方存放,天凉时放外面,天热时放空间。但是千万不能像小说里那样埋在土里。
她看小说时就有读者给她科普过,地里的环境阴暗、潮湿,非常不利于酒的老熟,将酒埋在地下,因为不可控因素太多,再加上陶坛透气性好,酒很容易被污染,极容易重金属超标,滋生黄曲霉等,把酒给毁掉。
吃完饭,林纾带着满嘴流油的龙凤胎回到家里,林大舅林二舅跟在后面,给林纾拖了一个大浴桶回来,林纾将厨房隔壁的空房子开辟成浴房。
她穿过来也有一个星期了,平时只能用热毛巾擦擦身子还没正经洗过澡,有了这个浴桶就方便多了。
一回到家,徐红军坐在灶前烧火,林纾先给红星先洗,给她换上新衣服。
颜色不算靓丽,但红星穿上衣服十分臭美,一直问红军好不好看,惹得徐红军白了好几眼。
等自己换上新衣服,如果忽视他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吃水缸打水,她还真以为他不在意身上的新衣服呢。
两个孩子洗完,林纾自己也美美的浑身上下搓洗一遍。
多亏原主的头发是干头不是油头,否则像上辈子那样是个油头,一天不洗,不,半天不洗。
那一头油就够炒两盘菜,林纾整天也不用想其它,就忙着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