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场景闪过最终落在手握长剑刺入中年人的胸膛。
“别回来......”
嗯...
......
“哎哟!”
正在尝试灌输异血救人之法的陈麟被垂死病中惊坐醒的血人一头锤砸得连连倒退,好在敖淼手快扶着才堪堪站住身形。
“嘶~你这人!”美人抬手捂额青袍遮面,恰逢此时微风轻拂托起长袖,露出了俊美的容貌。
只是这一幕仅被身旁少女瞧见,而血人怔怔的查看全身。
当看到无数划痕的烂衣下不见一处血口连痂皮都没有时还是呆呆的,满脸的不上心。
也不知道是反应落后还是怎的,在愣了好一会才注意到旁边的两位美人,在思考了会便起身拱手询问:“是两位姑娘救了在下?”
“?两位什么?”陈麟迷惑的盯着这血渍遮面满头乱发的男子怀疑是自己被撞到幻听了。
敖淼不以为然,只是静静的瞧着身旁少年的脸逐渐沉迷。
满面血渍的男子开始反思,倒实在搞不清那说错了,只得微微摇头以示无奈。
这人像极了木头,说话听不出起伏,披头散发的样子毫无生气。
二人见他这般顿时就焉了,毕竟都没见过一个会说话的行尸走肉。
“你,没事吧?”陈麟看向男子,手却悄然靠近腰间长剑:“家居何处?何名?何姓?又为何会满身褴褛,沦落至此?”
他见那人低着头气质阴沉怕是在等一个出其不意,毕竟在实施喂血疗法时听到男子迷迷糊糊的吐出杀、死二字,这不得让人警惕。
“逐丰城,姓余名笙,被赶出来了。”名为余笙的男子回答简单扼要,随后拱手一躬:“两位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愿来世做牛做马为报偿,告辞。”
语落便转身离去,凌乱的头发披拂在满是破洞的红白衣裳上倒不像乞丐,更似一个落魄的公子哥。
“等等!”陈麟喊住正欲离去的余笙询问道:“兄台,逐丰城怎么走?”
余笙回头顿了顿指向一个方位,散发几乎将面容与双眼遮住,也不知道他如何确定那个方向是逐丰城的。
“今夜已深,这会儿城门关了,两位明早再去罢,告辞。”
语毕就在两人的注视下消失在深林中。
“好冷淡。”沉默良久的敖淼这才有机会开口。
陈麟松了口气,满脸豆大的汗珠,紧握在手中的剑柄也被松开:“吓死,还真认为救了一个在逃冷戾杀手。”
一旁投来不解的目光。
“你筑基中期,好歹是个练过的怎么怕成这样?”说罢敖淼用手轻轻肘了下这个嘴上说怕,眼里却透着从容平静的少年。
当转头看陈麟时只见他微低着头,双目如墨玉翡翠在夜里闪烁着幽幽绿光,像是在发呆又像在沉思。
“错觉?怎么有点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