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夜是知道自己会医术的,不可能用这么低端明显的手段来害自己。
而自己院中之人在段时间里也一直都是在里屋伺候着的,刚才大家还又说又笑的打趣呢。
唯一出去过的只有四季,只有四季是出去给自己泡了茶的人。
四季就更不可能是叛徒了,这几天自己表现的漏洞百出,若要害自己,不至于选择这么不痛不痒的方式。
这样做不过也就只是能够让自己表现得失态而已。
面对着魏景夜与公孙晴失态。
这完全起不到什么杀伤力啊。
公孙晴最多能嘲笑嘲笑一下自己,魏景夜本来也就看原主不顺眼,这样做不过是让这不顺眼的程度又加深了几分罢了。
所以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你……怎么了……”魏景夜犹豫了一会,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样的紫千月实在太奇怪了,与之前在水牢还能悠然自在调侃自己的根本是两个人。
魏景夜的声音也打断了紫千月的思考。
她转头看向语秋,毫不掩饰眸中的寒光。
语秋低垂着头,在压制着自己嘴角的笑意,并没有注意的紫千月的目光。
而公孙晴与魏景夜已经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垂头暗笑的语秋。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声线柔弱,委委屈屈的。
公孙晴看着满眼寒光的紫千月,觉得很是瘆人,还是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丫鬟。
语秋这时也才察觉到现场的氛围有些异样,于是偷偷抬眸瞟了一眼。
一看便被紫千月眸中的傻气震到后撤了小半步。
这做贼心虚的模样,魏景夜也察觉出了异样。
“公孙侧妃真是养了个好奴婢啊,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狗吃的是哪家的饭。”紫千月默默收回眼光看向自己手中的木草茶。
茶盏是上好的暖玉白瓷,虽是瓷器,却做得如同暖玉一般温润,因此而得名暖玉白瓷。
与一般茶具相比,用这暖玉白瓷泡茶,可使茶香更醇香,这是原主所剩不多的嫁妆之一。
整个王府就这一套。
若是换做一般的茶盏,木草茶的香气不能完全激发出来,自己也不至于会有如此失控的反应。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公孙晴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与第一次的柔弱不同,声音仍是好听,可却也能从中听出一些僵硬与不自在。
“公孙侧妃这么紧张干吗,难道是你指示语秋来害我的。”紫千月只是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并未看向公孙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