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歌你...”
“还有,别整天看那些脑残的小人书,要看就看看诗词,再不济看看那些文学书,也总好过你现在脑袋里装黄豆,说出口的全是屁话。”
沈雪被沈秋歌骂的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沈秋歌骂的哑口无言。
要知道沈秋歌没嫁人以前,在家里都是她没事儿就怼她几句的。
现在倒好,成了沈秋歌骂她了。
沈秋歌却瞪着她,“别瞪我,我现在很不爽,你再瞪我一眼我就拿鸡毛掸子揍你一下,你再瞪?”
沈雪立马不敢瞪了,低着头拿着核桃酥,委屈巴巴的说道:“沈秋歌,这个家里边你也就欺负我能耐,有本事你欺负欺负咱妈?咱哥...哦,对了,咱大哥现在你也敢欺负了,沈秋歌你越来越牛了。”
沈秋歌懒得再搭理她,伸手从她手里抢过核桃酥,自顾自吃了起来。
沈雪先是一愣,随即尖叫道:“沈秋歌!还我核桃酥!那是我的!”
“你的?那里写你名字了?”
“这就是我的!是...是姐夫给我买的!你还给我!”沈雪说着就要去抢。
沈秋歌站起身,后退几步,一边吃着核桃酥,一边说道:“这是我男人买的,我就要吃。”
“沈秋歌!啊!这是姐夫买给我的!你给我!”沈雪继续尖叫。
沈秋歌却是突然笑道:“现在肯承认他是你姐夫了?”
沈雪瞪着沈秋歌,“我承认!你还给我!”
“哼。”沈秋歌将核桃酥递给沈雪后说道:“记住,以后都要叫姐夫,否则啥好东西都没你的份。”
沈雪抱着核桃酥后退到炕里头,哼哼道:“你们能有啥好东西。”
“好东西多了去了。”
沈雪撇嘴,明显不信。
沈秋歌没再解释。
她爱信不信。
反正以后有好东西也不给她。
“对了,你们拿的这个是啥呀,我看这一小瓶是红色的糊糊,吃的吗?”
“就知道吃。”沈秋歌白了她一眼,拿过来说道:“这是治疗擦伤的,哪里受伤抹上去,几天就能好。”
这是沈秋歌稀释过后拿来的。
毕竟要是一天就好,实在太吓人。
不过就算是稀释过后,涂抹上以后,一般三四天也能好。
“啥?治疗擦伤的?你拿着东西干啥?再说了,你这东西真的假的呀。”沈雪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用,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试?我咋试?我又没受伤。”
“好说,我现在可以给你打受伤,这样你就可以试了。”
沈雪一翻白眼,“你有病。”
“你有药啊。”
沈雪撇嘴,“你这药是哪儿弄来的,我看着咋这么不靠谱呢。”
“我自己照着古书上做的,亲测管用。”
沈雪好奇的拿起小瓶子又看了看,还是没敢用,怕被沈秋歌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毒死。
两人这边聊天的时候。
屋外门开了,白星弈抱着一捆刚刚劈好的柴火进了厨房。
“妈,柴火劈好了,我给您放着了。”
“行,你放那吧,对了,咱家拉苞米杆的车好像坏了,你会修吗?”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