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越泽和陆柏舟回到鬼宅,不见冷澈身影,陆柏舟解释,冷澈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追了过去,让他们先回来。
越泽因为睡了好几日,如今特别精神,在院中蹦蹦跳跳。
陆柏舟看着他有些心烦,皱眉咬牙,看向清予疑惑道,“你不觉得他烦吗?”
清予摇头,陆柏舟低下头叹息。
冷澈追着那股熟悉的气息追到城外,这时一个人影突然从他背后出手,口中还念念有词:“那个女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冷澈急忙躲闪,看清那人的脸后,一愣,怒气上涌,叫道,“商禹,你发什么疯?”
商禹没有停手的意思,冷澈也不客气,三两下便将商禹打倒在地,努力平复心情,质问道,“你怎么觉得,我在凡界法力受限,便打不赢你,真应该打你个满地找牙,给你长长记性,你到底发什么疯?”
“亏我还把你当好兄弟,你居然听那个女人的?”
商禹坐起身,面色严峻,看起来极为憔悴,愤恨地看着冷澈。
冷澈虽对商禹说话颠三倒四习以为常,但听得云里雾里,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什么意思?说清楚。”
商禹闻言有些不自信,试探道,“不是云暖让你来的?”
“你没回丰原?我至凡界,是有正事的。”
冷澈气不打一处来,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商禹正襟危坐,一把鼻涕一把泪,讲述起自认为的痛苦经历,“误会了,冷澈,你是不知道,我从丰原回到族中,云暖那只狐,非逼着我和她成亲,我自然不从,连夜跑了出来,那个女人还发动全族找我,我无奈只得来到凡界,担惊受怕,前两日刚听说这有一个鬼宅,便想来借住几日,不曾想刚到此处,便感知到你的气息,我还以为你被那个女人买通来找我,唉,我不该误会你,我错了。”
冷澈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最后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云暖姐怎么这般想不开,你,唉,她怎么就非可你一只狐?早晚会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商禹反唇相讥,“我怎么了,年轻有为、英俊潇洒,别走,你把话说清楚,冷澈,你给我站住。”
回到鬼宅,冷澈告知这也是自己的朋友,越泽和陆柏舟都盯着商禹,商禹有些不自然,便在鬼宅内四处闲逛,不解,这不是鬼宅吗?鬼在何处?
入夜,清予随便选了个房间,陆柏舟也觉得有些困,也寻了个房间休息,越泽害怕,冷澈便带着在院中赏月,商禹无聊也跟着一起赏月。冷澈询问越泽,为何会怕鬼,越泽支支吾吾,眼中满是伤感,最后只说自己胆小,再不肯多说,冷澈便不再多问。
午夜亥时,月迷失在云中,黑暗笼罩大地,冷澈点燃石桌上的油灯,昏黄的光亮映衬在他们脸上。
突然,传来陆柏舟的叫喊声,“什么人?”
冷澈赶忙起身,让商禹在这陪着越泽,小心些,便朝陆柏舟的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