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觉得炼丹很有意思。”

“可是，最有名的炼丹者也承认炼丹这条路很难行得通。”

“你是说，风华？”莫寻问道。

“是的。”

“没关系，我看的书就是他写的。”莫寻说道，“其中确实有一些问题，不过还好，我有办法去解决。”

“嗯？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楚鹤轩颇为惊讶，“还是说你从很久之前就开始研究炼丹了？”

“也算吧。”莫寻含糊地回答。

楚鹤轩也来了兴致，他本能觉得莫寻很难有成绩，毕竟好多年了都没人成功。但话又说回来，他毕竟是莫寻。

天才也分类型，就楚鹤轩的观察来看，莫寻肯定就是那种灵感型的，因为他成天啥都不干，光玩游戏，但却取得了极高的地位和实力，明显是灵感大于努力的人才。

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对一件事入了迷，很有可能会出“爆款”。

“我看过风华的书，你打算怎样改进他的技术？”楚鹤轩问道。

莫寻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他的想法很好，但手段很传统，当然也有技术的原因，这就导致他炼的始终都是药，而不是丹。”

楚鹤轩没听懂，“什么意思？”

“我打算加入几个步骤，用来进行灵力的深层交融。”莫寻回答，“研究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到时候你可以来看看。”

“我好像听懂了。炼的不是药，而是灵力，你想要实现微观下对灵力的细致操作，是这样吗？”

“对。”莫寻点头。

“风华晚年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他觉得人类对灵力的认知太狭隘。”楚鹤轩思索着，“希望你的研究顺利。”

“借你吉言。”

......

办公室里，莫寻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主任。

“抱歉，你现在不满足获得资助的条件。”黎昕说道。

“就没有一点通融的余地吗？很快就可以出成果了。”莫寻说得口干舌燥。

经过一星期的学习，阿良已经大致掌握了萃灵和调脉的步骤，但光说不练假把式，莫寻需要让阿良真正炼几次丹才行。

然后莫寻的财力很快就耗尽了，他曾向父母要了不少钱，很快就花没了。无奈之下，他希望学校拨款，甚至贷款给他也行。

“正常来说，学生确实可以申请校方资助研究，但现在还没开学，信用卡也没发给你，无法申请拨款。”

“那就把卡给我啊。”

“你给我冷静一点！”黎昕瞪了他一眼，“信用卡需要参加考核才能获得，现在都没开学，怎么考?”

“嗯？！不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莫寻头疼，疼的治不好的那种。

“这样吧，我给你看看目前为止的成果，”莫寻无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弄是一颗类似药丸的东西。

这当然不是最终成果，只是莫寻穷尽财力后取得的一点收获。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药丸其实是悬浮的。黎昕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

他脸色变得凝重，说道：“这就是你的成绩？能给我仔细看看吗？”

“可以。”莫寻把丹药递给黎昕。

黎昕拔开瓶塞，他的御兽凑过来，闻了闻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