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睿斯花将小昭被害一事讲了半个时辰,原来这波斯明教有一条规定,不允许教众通过判教的方式登上教主之位,除非前任教主写qian下让位书昭告天下。虚怀谷听着觉得可笑,道:“那我将教主秘密除去,自己写一份如何?”
睿斯花笑道:“公子说笑了,这份让位书上要留有前任教主的血印,每任教主上位时都会留有一个自己的血印封在教血库,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防止这些叛军杀害教主。”虚怀谷道:“那现在你们教主在他们手上,只需拿刀轻轻割一下她不就好了。”
睿斯花道:“教中有规定,除非教主亲自割指按印,若是强迫必遭灭顶之灾,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那些逼迫教主的人全部受到了诅咒,家族无一例外全部暴毙而亡,自那以后没有人敢逼迫教主。”虚怀谷道:“逼迫也不对,强按也不对,那照这样的话你们教主岂不是没有性命之忧了?”
睿斯花道:"话虽如此但总有些教徒丧心病狂,万一有个好歹那是我们这些侍卫几世都修不回来的。”更何况教中有些人专研蛊惑术,若教主被迷惑了那可算不得逼迫了。”赵敏道:”这你们好像很惧怕叛军夺得教主之位。”睿斯花长叹一口气道:“叛军嗜杀成性,总想着统领波斯与别国一战,战则必伤民,百姓哪还有心思过上好日子,能吃饱都是不错的嘞。”
张无忌道:“这皇帝也太不地道。”
第二日五人商议由睿斯花带路前往波斯明教,原来那些叛军还看不懂中土文字,并不知道小昭已告知张无忌。睿斯花对明教密道了如指掌,由她带领四人不费一点功夫便到了帕莎明教,这里正是波斯明教总坛所在,圣火正旺,看得出刚刚将场地恢复如初,只为掩盖他们犯下的种种罪行。
密室中突然有脚步声传出,五人一起伏在暗处,正是叛军派来巡查的教徒,他们嘟囔着波斯语,张无忌却听得清楚,这伙人正要去给小昭送饭,带他们走远后,五人顺着他们弯月鞋的足迹来到了一处密不透风的石屋,一股炽热的暖流从屋外放出,原来是叛军怕小昭身体有损伤,才燃起火炉。
一带刀侍卫拿着饭菜进来,张无忌五人已绕道石屋后面,此地正是密道中最暗处,平常人根本发现不了,张无忌运内力将数尺后的石壁打出几个洞来,里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小昭吃的正是那日虚怀谷木衍芙吃的饼,旁边还配有特异的蔬菜,发出一股香味,张无忌见小昭衣食无忧,身上也未见伤痕,心中宽慰许多。
一头领道:“教主,你就把这书写了吧,那教主位子你也不能发挥他全部的能力,不如让给我们天树王。”小昭道:“休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夺得教主位子后要干什么?”那领头大概习以为常,见劝说无果摇摇头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