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别怕,我们不听。”易祠把馄饨放到桌子上,到斯念旁边捂住她的耳朵。
“不要,我想听。”斯念摇了摇头。
易祠只好放开手让她听,这栋楼的隔音很差,邻居家的吵闹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这次比以往都要严重,哐当一声,邻居家的门开了,斯念蹑手蹑脚地跑到猫眼里去看发生了什么。
只见曹煤拽着季驰萍的头发把她拖了出去,朝墙壁撞了两下,婴儿在屋里嗷嗷哭。
曹煤大声骂着,反手就是两个耳光甩在她脸上:“死娘们,你弄这鳖崽子,大半夜喂奶,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别把我赶出去,欢欢还要饿着,你让我喂完欢欢吧。”季驰萍趴在地上痛哭着哀求着。
“臭娘们,给谁哭丧!闭嘴!”曹煤不断的扇季驰萍耳光,用了全力扇了十几下。
季驰萍的脸肿的像猪头一样,两边脸都快烂了,又烫又疼,人都要晕过去了。
曹煤使劲踹了季驰萍的肚子几脚,“要你有什么用,连个男娃都生不出来,扫把星。”
季驰萍抓着曹煤的裤腿,哆嗦着说:“我能生,我能,让我喂欢欢……”
斯念看的心惊胆战,易祠搂住了她的腰,带她回卧室,“念念,回卧室,我喂你吃馄饨。”
斯念被门外的状况吓得不轻,回过头看到易祠脸上恐怖的疤和瞎了的那只眼,有些战战兢兢。
回到卧室后,易祠端来了馄饨喂给斯念,“念念,老婆,被吓坏了吗?别害怕,我不会那样。”
她害怕地张开嘴,嚼都忘了嚼就咽了下去,“噎到了,我”斯念捶着心口。
易祠急忙把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斯念嘴边,“快喝点水顺顺。”
斯念顺着易祠的手喝了半杯温水,“太吓人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慢点吃。”易祠用勺子把馄饨分成两半才喂给斯念,“等你经期过了,我教你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