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嫣一家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四面都是水,天阴沉沉的,前面便是一座没有人居住的破旧府宅。只见院子里野草丛生,野草上还挂着蜘蛛刚吐出来的网,一眼看过去,还能瞧见蜘蛛在上头 。
宅子的大门在风中吱嘎作响,很是瘆人。屋子里铺满了灰尘,地上也都是大风吹进来的树叶,一脚踩上去,竟能没过脚跟。众人一进屋,被屋子里扑面而来的灰尘呛的直咳嗽,久久也不能缓过来。绑匪把他们带到屋子一旁的佛堂,这佛堂也是灰尘满天飞。只见绑匪把一块地板的灰尘扫开,再将佛像前的香炉往右转动,那块干净的地板就开始颤动着,不一会就在他们面前开了个口。
一眼看去,黑的看不见底。黄昆明提着一盏煤油灯带头走了下去。往下走会看见路被分为两条,一条富丽堂皇,一条破败不堪。黄昆明径直往干净的一边去了,坐在凳椅上让人把一家人绑在架子上,独独让人把夜寒嫣按在地上。
“夜寒嫣,若你把宝石摘给我,并臣服于我,本少爷或许能饶你和你家人不死。”
“呸,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黄昆明一听这话,即刻就怒了,起身就要去摘夜寒嫣脖上的宝石,却被一股力量撞开,直直倒在了地上。黄昆明恼羞成怒转头去看,只见这宝石四周还散发着蓝光,一下子就笑起来了,果然是个宝贝啊。
于是他命人将夜寒嫣架起来鞭打,他就不信夜寒嫣骨头能硬到哪里去。
很快,鞭子撒开皮肉的声音,夜寒嫣的闷哼声以及攸呇葵,农人夫妇的哭泣声以及黄昆明手中杯盏的碰撞声夹杂在一起。
“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放开我妹妹。”
“放开我女儿,要打就打我。”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黑心货,你们是要遭天遣的。”
这话一出,黄昆明脸色一变,他本就命道不畅,如何能受这诅咒,愤怒的将手中的杯子往妇人身上扔,只听见妇人的一声惨叫,这滚烫的茶水洒在薄薄的衣裳上紧紧的吸住皮肤,无疑是一道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