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郎不是叫澈王吗?怎么又改成御王了?"唐玺看着底下有个圆润的身子,在那里摇摇晃晃的,颇像一只猪,指指这里,指指那里,又对着出来守卫的暗卫们嚷嚷,见米饭正拿着兵器和人争吵,南溪知和唐玺赶忙下车查看情况。
"章公子?"
南溪知依稀记得这是章文武的儿子,和他爹长的一个德行。
"呦,这不是澈王殿下吗?"
章丘鸿捧着个大肚子,身边搂了一个美人,摇着紫檀做的佛珠过来,身上立刻就穿上了紫金的朝服,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
"你一个丞相之子,敢在王府面前闹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唐玺隐隐约约看着眼前这人有些熟悉,一时间虽然认不出来,但到底也是听过他的身份,眼看自己家就要连门匾都要换了,唐玺气的站出来说道。
"是你?!"
唐玺没认出章丘鸿,可章丘鸿绝对不会忘记唐玺,那天他玩的正起兴,却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这张脸,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永世难忘,这次可让他逮到机会了,原来在这啊。
"……"唐玺是真的不记得了,只是对着后面的米饭说道:"米饭,这群人是哪里的?还不赶快轰走!"
章丘鸿见唐玺连理他都不想理,一下子就火了:"你现在还以为澈王算个什么东西?现在这王府是我御王的,你倘若跪下来磕三个响头,要是能考虑留你个性命,只费你两条腿。"
说着还肆意的在身边的女人身上来回的摩挲,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