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之中倒在花海的唐玺,还沉醉在一口一把麒麟花之中,美人伸出纤长玉指,粗暴的拽下一大把,嫣红水嫩的唇微微张开,"嗷呜"一口吃掉那花瓣,只留下光秃秃的花柄和茎叶。
"真的是太美味了!"
白衣公子的发簪早就不知掉落在花海的哪一处,肆意凌乱散在地上的发丝都沾着黑色的花瓣,花瓣和发丝几乎融为一体,白嫩的脸颊上已经醉成了枣色,唇边还有残留的花瓣未吃进口,唇瓣被舌头舔了舔,唐玺认真回味着花朵的味道,在极其放松的、放纵的情况下,又伸手摘了一朵花凑到嘴边小口的品尝。
南溪知进来就是见到到这一幕,他宝贝的爱得不行的心上人肆意慵懒的躺在黑色的花海中,那花瓣是任心上人采摘的,这模样在南溪知眼中看来也是任他采摘!
像是醉酒一般的人儿对着南溪知勾了勾手指,唐玺刚刚在花丛中滚动的时候,衣衫早已凌乱,领口都大了些,分外妖娆诱人,可能神智也是不清楚,还十分深情的看着南溪知。
南溪知心念一动,浑身热血滚烫,跨步跃进花海,来到了唐玺的身边,轻轻俯身压上去吻着,舔掉了人嘴边的花瓣。
"嗯~喜欢~"
唐玺欢喜喜的接受着这粘腻腻的吻,南溪知也是为所欲为的闻着,手都把人都衣服拽到了肩膀下,肆意的抚摸享受。
"哼哼……"唐玺摸着南溪知光滑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的——真丑——"
"……"
"怎么光秃秃的——
你的鬃毛呢?"
"呜呜呜你掉毛了相公——红色的鬃毛怎么不见了——还会发金光呢——"
身下小公子哭的那叫是一个情真意切,脸上的表情确确实实可以看出来是真的在担忧和痛苦。
本来已经准备扒衣服的南溪知皱着眉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唐玺,似乎在确认这话的真实性。
裸露着香肩的美人不断点火惹人,可嘴里的话却让人听的一脸懵。
小家伙到底把他当成哪种动物了?什么东西还有红色的鬃毛?
唐玺吃真的是音质模糊不清,一直以为眼前的南溪知也是一只地地道道的麒麟,眼泪哗哗的不心疼的掉下来,可脸上露出的表情,却要比谁都心疼,两只手,一只手扶着南溪知的脸,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扶上了南溪知的额头,因为这动作本来就被扒的要掉不掉的衣袍开合的更大,暴露出一片春光。
可南溪知没有心思旖旎想些什么了,自家的小东西痛苦流泪中,嘴里还念念有词:"呜呜,你的鬃……毛没有了,怎么都没有角了……"
"?"以为唐玺说的是脚,可反应过来唐玺摸着他的额头更摸不清这人想说什么了。
看着欢快摇动的花朵,南溪知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相公你别摘我的花!"
"这么多花都舍不得让相公摘一朵?"南溪知手上捏着一朵刚掐下来的黑花,还没凑近闻,唐喜唐玺以为南溪知要吃,赶忙双手缠着南溪知的手往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