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封王和太子就没什么关系了……
璃贵妃心里暗戳戳的想着,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在思量着皇帝的意思。
从南溪知那里是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可皇帝也只是乐哈哈的笑着,上去甚至要摸南溪知,被很细致嫌弃的躲开。
"儿臣累了,父皇如果没什么事,儿臣先回去了休息了。"南溪知并没有等南淮胤回答,直接带着不自在的唐玺上了马车。
宫门里围着的一群人跟笑话一般杵在这里,可皇帝也没说什么,众人也更不能抱怨。
马车里,南溪知尽是揉捏着唐玺柔软的掌心不知道在想什么,唐玺见南溪知思想到入神,也没有打扰。
南溪知是南淮胤私下所要传位的,要封也应当是太子,可直接封了个王,这不是告诉大家太子另有其人吗?
唐玺思量不明白,以为南溪知也是在思量着:"不要去想了,没有关系的。"
南溪知回神看向一脸担忧的唐玺:"我在想貝湖的事是谁干的。"
"嗯?哦……"唐玺有些尴尬。
"神教信奉神,神造福百姓,是不会拿百姓的生亡开玩笑的,所以貝湖的事情并不一定是神教所为。"南溪知道,转目又调笑唐玺:"你呀,定是有点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没有——"唐玺不肯承认。
"要回家了,心中还有什么遗憾吗?"
唐玺听了认真的思索着,要说遗憾……其实也不能算是遗憾。在貝湖南溪知是想要与他缠绵的,可他刚成年,对于情爱完全不懂,也是害怕和羞耻,但是如果是南溪知,他自然也愿意替人生几枚蛋,可情到深处,又不由自主退宿和害怕,他也是感觉愧对南溪知的喜爱。
那夜,南溪知明明已经情不自禁,可却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