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

面前是作为女友的能天使，也许是为了和斯卡蒂表示对抗，她也没穿睡衣，只穿了一套里衣，水月良好的夜视能力能帮他看清楚能天使的发丝，好吧，其实只要不瞎基本都能看得见，毕竟能天使脑袋上的电灯泡那么亮。

而且比起能天使，斯卡蒂的力气要大很多，水月感觉自己的肋骨已经在抱怨了，他无奈的唤出两条触手，正准备把斯卡蒂的手扒拉开，突然感觉到有什么缠住了自己的脚。

冰冰凉凉的，还很有质感，像是什么磨砂的东西，而且还在顺着水月的大腿往上爬。

之后是一只手，水月从直觉和熟悉度都能判断出这绝不是斯卡蒂和能天使的，因为这俩家伙的手现在都抱在他的身上呢。

那么根据排除法，只会是一个人能干的这种事情——霍尔海雅。

可是水月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这姑娘也和劳伦缇娜一样精神上有点异常？

在水月思考的间隙，霍尔海雅的尾巴已经顺着爬到他的胸口，那尾巴尖像是故意逗弄一样的隔着衣服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圈。

“睡着了啊……”

霍尔海雅是等到熄灯之后一个小时才行动的，确保了斯卡蒂和能天使都已经熟睡，再确定水月的状态，心跳和呼吸的有节奏证明水月此刻确实睡着了，如此一来就是霍尔海雅行动的机会。

当然，她并不打算对水月做出什么危害生命的行为，毕竟她的任务是观察水月，梅兰德基金会对水月抱有很深的好奇心，他们认为水月可能是某位巨兽在人间的代理人。

但对于霍尔海雅来说，水月是让自己活下去的机会。

作为羽蛇家族的一员，从婴儿时代霍尔海雅就被进行过法术的改造，她的大脑被粗暴的植入了许多记忆，新生的不成熟的人格被直接碾碎，造就了如今略显扭曲的自我。

她曾有很多的兄弟姐妹，身为神民的羽蛇一组后人的她也本该有着至少数百年的寿命。

然而兄弟姐妹都没能撑过那个疯狂的手术，她好运一些，但也只是一些，数百年的寿命被折损到了五十年不到，她霍尔海雅有过童年吗，她能享受自己的晚年吗？

答案是否定的，她的大脑发生了永久性的脑部结构变化。

然而水月的出现又让她感到惊喜和意外，永生者，e001，从来没有错误的代号，哥伦比亚军方一定发现了什么秘密，从水月的代号不难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