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左御之道:“早点休息吧。”然后躺下。
在裴瑾言躺下的那一刻,左御之分明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愫。
他什么也没说,躺了下去。
闭上眼睛,在心中说了句:“晚安。”他的丫头。
第二天。
裴瑾言起了个大早。
左御之正在整理院子。
裴瑾言走过来问:“你怎么每天都在忙这个院子?”
看着已经恢复神采的裴瑾言,左御之道:“你如果想下个季节有花看,那就得在上个季节播种。”
这番话看似普通,可落在裴瑾言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儿。
是啊,古人都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望着那认真工作的左御之,裴瑾言心想看不出这家伙这么有情调。
见他拿起种子准备丢进去,裴瑾言道:“我来帮你。”
左御之看了她一眼,默认了她的行为。
待忙完,左御之问:“你今天休息?”
“不。”裴瑾言放下盛种子的盒子,说:“一会儿就去公司。”
望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左御之意动,她不告诉他真相,是因为那一千万?
裴瑾言被他盯的耳根发烫,撒下种子,放下盒子,起身说道:“我走了。”
左御之道:“公司——”
裴瑾言飞快的说:“公司很好。
”
她没事,一切都很OK。
只要她不出问题,那么这个世界便没有什么能打倒她。
都说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
见裴瑾言这样,左御之不再多问,只说:“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我们是夫妻。”他又补充道。
这句话看似很随意,可是对于此时此刻的裴瑾言来讲,却胜过一万句情话。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有什么事情一起扛。
裴瑾言胸腔里刹那间掀起一层波涛,她点点头,说:“那我走了。”
目送裴瑾言离开,左御之放下手中的活计,拿起手机打出一通电话,“裴氏目前什么情况?”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左御之听完,说:“我明白了。”
放下手机,他跟着离开。
从家里出来,裴瑾言先去医院探望裴建国。
只不过,裴瑾言被拦在了病房外面。
“抱歉,夫人说你已经同裴家没有关系了,不能进来。”
柳金枝的无耻裴瑾言不是昨天才领教。
她眯起眼睛望着面前这位彪形大汉,说:“我只进去看一眼。”
保安当仁不让,“夫人有规定,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裴瑾言嘴角挽起一抹缥缈的弧度,她是闲杂人等?
看来柳金枝是担心她拿到裴建国的毛发,进行DNA鉴定么?
就在裴瑾言思量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裴瑾言,你怎么还敢过来?你害我们不够惨,还想来害爸爸吗?”
这声音
不用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