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被黄金塞弹开阴湿在薄衫中,透出肌肤,唯有一小股清流泄进口腔,有一丝甘甜,触不可及的甘甜。
“奴婢为陛下引流。”
大珠取了银筷子顺着他口中黄金球塞边缘的位置插进去,清酒轻倒,顺着银筷倾泻进口腔。
曾经凝脂池中,他便是让人以此法喂她食物,而她的食物只有奶,或是牛奶、或是羊奶、或是人奶。
喉咙控制不住食物的吞咽,只能待它静静滑进口腔,筷子不慎插的深些,惹得一阵呕吐。
放肆!
只是他口被封住说不出“放肆”两个字,却是这面容已吓得大珠慌忙跪地。
“陛下息怒!”
指了指钥匙,奴具被打开,只将口中的唾液擦去,又灌了两口酒,呆呆的望向窗外........
窗外三两棵芙蓉,静静鼓起七八朵花骨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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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山,临水小筑。
山坳之处,清水之畔,篁竹参差掩映出竹舍。
篁竹之中,有人练剑,剑来风起,纷飞了漫天青叶。竹舍之内,听得隐隐的声音:
“疼........疼疼疼........”
“忍着,别被姐姐听见。”
白飞拿刀在姜胜胳膊上划开口子,血一丝丝渗出来滴落在身下的八角玲珑碗里,与其中配好的药融为一体。
“够了够了,没血了。”
“真小气,前几天还说对不起姐姐。”白飞学着姜胜的神态宣誓,慷慨激昂,“愿以吾身之血救她之性命!”
姜胜按住伤口,嘀咕着:“我是要救阿锦,可没说自己想死。”
“两人在聊什么呢?”
忽见得姜锦夏进来,吓得姜胜忙将袖子撸下,白飞将药端上:“在聊姐姐的毒,想是还有一两个月就能全解了。”
“武功恢复了七七八八,毒发的日子也越渐晚了,多亏你父亲了。”
“他是你二哥,应该的。”
她一股脑儿喝下,皱眉:“这药却常有一股血腥之味。”
“唔!老爹说这药需得鹿血做药引,故而腥了些。”
白飞说着戳了戳身旁的姜胜。
“是啊!鹿血,鹿血养血溢精,阿锦,你多喝点儿,多喝点儿。”
她苦笑:“众人都说“逐鹿中原”,我从不敢食鹿肉,饮鹿血。不料得第一次却是做的药引,可是天意如此。”
天意如此,苏幕遮该死!
忽得有小童前来:“姑姑,诸位英雄来啦,族长让我来请姑姑过去。”
“恩!”
“阿锦!”
正要出门,身后被姜胜喊住,“你天天又是练剑,又是会八方豪杰的,是不是........”
他在她耳畔小声嘀咕,“不会是要弑君谋反吧?”
“父亲大人多心了,不过是会客而已。”
她礼仪性答上一句,他却从她眼中看到某些相反的东西。
“阿锦,虽说陛下对不起你,但也算是个勤政爱民的圣君,今百姓安居乐业,为繁荣之盛世,若弑君,必定天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