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莓味的信息素失去了往常的温暖，变得冷冰冰起来，

卫桦楠一把钳制住温缊之，那把餐刀被他一脚踹开，撞在地砖上发出脆响。

“操，”温缊之忍不住骂出一句脏话：“怎么又是你。”

“是啊，”卫桦楠把他的手拧在身后，向桌子上撞去，“怎么又是我。”

温缊之的额角流出鲜血，沿着面部线条流下去，滴在深色的地砖上。

“以后看见我最好离得远一点。”卫桦楠在温缊之耳边说道，释放了大量的压迫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等级明显高于温缊之，温缊之在他的压迫下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他松开温缊之，看着他跌坐在卡座上。

卫桦楠看着蜷缩在卡座里的沈言清，他脸上笼罩了一层淡粉色，眼睛里擎着泪水，从眼角溢出几滴，让眼尾看起来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被打湿，衣服和脸颊上都有着被酒浸泡过的痕迹。

他有些心疼地走上前去，想要把脆弱的omgea拥在怀里。

然而沈言清却蜷缩起了身子。

他处在发情期，无法接受其他alpha的杂乱信息素。

“他发情了，”温缊之冷冷地说道，“你应该清楚他的状况，如果你现在贸然靠近他，只会让他更加难受。”

但卫桦楠无法忍受沈言清被别的alpha所欺负。

“是吗？可是医生告诉我可以用级别更高的信息素标记他。”卫桦楠嗤笑一声，“你是没有这个能力标记他吧。”

“但医生没有告诉你的是，如果你的信息素等级低于诱导他二次分化的alpha，他只会变得更加痛苦。”

“甚至死去。”温缊之一字一顿地说。

卫桦楠想起了上次送沈言清去医院的时候，那张报告单上标注了诱导沈言清分化的信息素。

他冷笑着看着温缊之：“我不怕。”

卫桦楠把沈言清拥在怀里，沈言清突然被alpha按进胸膛，被浓烈的信息素所包围着，腺体猛然的疼痛着。

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暂时靠在alpha的怀里，沈言清知道至少这样是安全的。

卫桦楠怀里托着沈言清，他的眼眸暗了暗，抬起头挑衅地看着温缊之，温缊之的额角涌出鲜血，扶着额看着他。

“你真的敢标记他？”

“啊。”

沈言清能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液从后颈流出，沿着他的脖子滑落下来，剧痛一时间卷席了全身。

覆盖以前的标记过程无疑是痛苦的，沈言清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卫桦楠的衣袖。

卫桦楠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注入了自己蛇莓味的信息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