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互吹了一会儿,李松和宋书恒告辞了二位大人,走出了侧堂。
刚一踏出侧堂的门,李松就感觉到了不一样。
来来往往的小吏,纷纷侧目看向自己的腰牌,脸上露出拘谨的神色。
随后脚步匆忙的离开,仿佛生怕跑得慢了,就要被查一样。
就连身边的宋书恒,也刻意落后自己半步。
李松感慨不已。
来的时候,一个守门的侍卫都能拦住自己问东问西。
走的时候,挂上一块牌子,别人在你面前就老老实实的,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唉···
权力这东西···
真香。
李松看向宋书恒。
宋书恒连忙后退一步,俩手眼看着就要行礼。
“宋大人,卷宗在哪看?”
宋书恒苦笑道。
“李大人,卑职当不起这个称呼啊。”
“那···宋推官?”
“正是在下。”宋书恒老老实实躬身行礼。
“卷宗在登册厅,近几日管的严,没有专人进不去,李大人请随我来。”
宋书恒随手叫了个侍从,带着二人进到登册厅。
厅内有许多木架,木架上摆着一份份卷宗。
宋书恒拿起一份后,递给李松。找个桌坐下,二人开始细细琢磨起来。
看完卷宗后,已是过了正午。
见时间正好,李松便体验了一下刑部的饭菜,不得不说,做的确实不一般。
味美鲜香,回味无穷,比城门楼的大锅饭不知要好上几倍。
当然,这只是它优点的一小部分。
它最大的优点是,不要钱!
李松哐哐狂炫两大碗。
吃完饭,李松靠着腰牌,去刑部侧门白嫖了一匹马。
因此时刑部人少事多,宋书恒下午也有他的任务。
所以,只无法陪同李松查案。
告别了宋书恒后,李松上了马,疾驰出刑部。
马背上,李松回忆着卷宗上的关键信息。
【千户在不久前毒发,死在家里。】
【百户死于铜针入脑。】
【三个刺客死于中毒。】
【千户和百户是相处了数年的上下级,并不存在冲突。按逻辑来想,他们之间没有彼此杀害的理由。】
【根据对他们同僚的走访,也证实了这一说法。】
李松认为,此时查案的方向,应该是铜针的使用者,和用毒的人。
只要抓住任何一个凶手,就能驱散一大片谜团,说不定能带动整个案子的进程。
但刑部这几日,在这个方向上花了大量的精力,没有任何线索。
几个推官就像无头苍蝇,绕着天京城团团转,什么也查不出来。
“怪不得洪大人这么着急。”
李松明白过来,这么多朝堂老爷等着看呢,下属却一天天的白忙活,换谁谁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