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楹视线望向那人,那人始终是皱着眉头看着她。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苏楹跪倒在男子面前。
池照檐眼神始终淡漠,见此情况不由的眉头一挑。
“公子,求您救救我吧。”苏楹身子纤弱,轻咬着殷红的唇瓣,眸中带泪,语气娇柔。
白皙纤长的颈脖,颈脖莹润突出的锁骨,轻薄修身的衣裙勾勒出若有若无的春光。
不知为何池照檐脑海中竟浮现出了那晚的春色。
“你是谁,我认识你?”
池照檐的眼神只在她的身上略微一扫,便拿起酒盅轻抿了起来,平复着自己刚才有些躁动的心,其实他已经有些记不清那晚女子的容貌了,只是那双相似的眉眼他是不会忘记的。
那天他已经给过她选择了,是她自己选择了银钱。
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言而无信,贪财又谄媚的女人。
苏楹心头一颤,他竟然已经不记得她了,本来她心里就没底,毕竟那天她已经做出了选择,现在还来纠缠任谁都不舒服。
“那晚在小树林,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苏楹咬着唇,要想活命,她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之心了。
池照檐将手上的酒盅狠狠掷在了桌上,发出一声闷响,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在场的五六个姑娘都愣住了。
但任何人都比不上江与淮震惊,要知道他认识池照檐这么久,从来不见他接近女色,今天也是被他硬拉过来的,还没等这位姑娘进来之前,有姑娘靠近时,他的脸就已经黑的吓人了。
若是这位姑娘再晚来一刻,估计他就忍受不住要走了。
身边更是连一个妻妾通房都没有,俨然就是一朵高岭之花。
他就没有见过哪个男人是这样的,有时候他都怀疑池照檐是不是不行。
惊异了一会之后他回过神来了,立刻将房间里那些看热闹的人全部都支了出去。
片刻之后,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池照檐毫无怜惜的捏起苏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眼神很冷,仿佛淬着寒冰。
“我记得那天我已经给过你选择了,你现在还来纠缠不休,信不信我杀了你。”
苏楹额间不由得冒出些冷汗,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怕,她是真的怕。
“公子其实那天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心悦于你,其实我是很想做你的人,只是我爹爹常年卧病在床,我怕我跟你走了就没人照顾我爹了,毕竟女子的清白真的很重要,
我不跟你走的话,这辈子都没法嫁人了。”
池照檐看着那相似的眉眼里露出的喜欢,眸光微动,手松开了苏楹的下巴,竟然鬼使神差的问道:“那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给我下药的那个男子,那晚在追逐我时坠下了山沟,村里人诬陷我说是我害死他的,后面他们把我爹也害死了,我身上的银钱也被他们抢了,然后就被卖到了这里。”
池照檐皱了皱眉,一群无知野蛮的愚民。
“所以你现在是求我救你,要做我的外室?”池照檐眸光幽暗。
“可以吗?”苏楹面带希冀。
池照檐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晚的情景,心里不禁烦躁起来,该死的,难不成他是禁欲久了出毛病了?怎么老是跳出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