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往这边走过来了?他不认识我,难道认识你?”
胜利大队的事,王三柱这个丑闻,不知道有没有传过来。
她在赌。
她刚刚就是突然想到鬼丫头娘家人说的话。
王家有三个柱子,又跟王大力有关,保不准就是其中一个。
她之所以喊王三柱,而不是王大柱和王二柱。
也是因为王三柱是村里的二流子,做这种下流之事的机率更大。
冯晚瞳孔一震,猛的看向后方。
只是面前空空如也。
没人啊。
反应过来,才察觉自己反应过激。
秦兮笑脸盈盈的看着她,“那人一闪而过,我看错了。”
确定了,是王三柱。
心虚的人,不经意之下的反应最真实。
对上她的笑,冯晚莫名心慌。
缓缓平复心情,爬了起来,恨恨的瞪了秦兮一眼,拍掉身上的灰,走了。
秦兮悠悠吐出两个字:“毛蛋。”
冯晚脚下踉跄,瞪大眼睛看向依旧笑着的秦兮。
那笑,有些刺眼。
冯晚真的慌了。
这贱人不可能无端喊出王三柱,再唤她儿子的名字。
难道她知道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
秦兮耸肩,“没呀,我不过是提醒你,你儿子一个人在家吧,你这当娘的,心真大。”
看她不像说谎,冯晚暗暗松了口气,“用你管,哼。”
没吃到肉,还一身狼狈,疼死她了。
凌菲不是说这贱人好拿捏吗?
秦兮看着她故作镇定的背影,嘴角勾起个讽刺的弧度。
饭桌上,秦兮频频用余光去看司澜墨。
男人跟平时没两样,给她夹菜,柔声细语。
臭男人,耐力还挺足。
司澜墨察觉,没有立刻问她。
饭后,宋辰洗好碗筷自觉滚回院子。
感觉自己这个灯泡越来越亮了。
他想青青了。
司澜墨是真耐得住。
跟着宋辰回自家院子将自己收拾干净,洗白白爬上炕从背后揽住人了才开口:
“兮兮,吃饭时怎么一直看我?”
“每天又看又摸,还不满足?嗯?”
声音慵懒低沉,又酥又欲,透着无限诱惑。
秦兮心尖颤了颤。
但不承认。
谁又看又摸了?
她就摸摸腹肌...而已。
将那只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拉开,秦兮转身钻进他怀里。
“阿墨,你是不是知道我晚上会出门?”
司澜墨一怔,很快想明白她是察觉了,没有隐瞒。
“嗯,我们在一起前一天晚上就发现了。”
秦兮没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