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烈一咧嘴,嗯了一声就走出院区,他一出现,左霞别提多高兴了,但是她扭过头去不看杨烈,杨烈跑到她身后道,你怎么来北京了呀!左霞,哼了一声道,我突击看看你在干啥,每天忙的要死,周末也不好好的回我电话。杨烈一摸脑袋道,我们近期训练任务比较忙,左左你别生气了,说着杨烈一手点着左霞后背,好像小孩犯错求长辈一样。左霞被他弄的好不舒服,一扭头道,我知道你小子没够那个胆子,否则我可不饶你。
这时她递给了杨烈一个纸袋子,杨烈低头一看是一个围脖,杨烈拿出来一看就知道是左霞自己织的,因为表面不平,杨烈假意道,这个质量太差了,你从哪儿买的。左霞一听,脸色一变,上前就要抢围脖,杨烈一转身,左霞抢了空。
杨烈哈哈笑着,逗你呢?谢谢你,每天晚上我都抱着睡,这上面有你的味道,以解相思之苦。
左霞本来生气,但一听杨烈说完,就扭捏着双拳打着杨烈后背道,你这个坏东西,我大老远的借机会看你,你还逗我。左霞发现她打在杨烈身上时,杨烈都下意识的一哆嗦,回头的脸还有些扭曲。左霞下意识的掀起了左霞的军服,他看到了杨烈上身淤青,左霞急了,他拉着杨烈道,你被欺负了,不行,我要告诉你们院校领导去。
杨烈赶紧拉着左霞道,没有,没有,左左,亲爱的,别急,别急,是我自己进行抗击打训练受的伤,估计再有一个多月就会减轻的。左霞一只手被杨烈拉住,身体冲着学院门方向缓缓的蹲了下来,她心疼死了,她止不住哭泣。杨烈赶紧轻轻的拍打着左霞的肩膀道,这人来人往的,你等我一下,我请个假带你去旁边吃个好的。
这时杨烈赶紧跑到门卫,借了电话给程班长请个假,待报备后,他一溜烟的跑到了左霞身前,这时左霞已经不哭了,她走到杨烈身前,一把手拉着杨烈的胳膊道,找个吃饭的单间,我要看看你的伤,杨烈想说不用,但看到左霞眼眶的泪水时,他只能说好。在学院旁一个菜馆,趁着吃饭人不多,跟老板要了一个五人间的包间,服务员点完菜后,左霞告诉服务员不着急上菜,过半个小时再上,服务员正在诧异的时候,左霞已经将饭费结清,服务员只得退出包间。
左霞命令杨烈把上衣和裤子脱了,杨烈好不尴尬道,力量练习只对上身,下肢没有,这是公共场合,咱们军人要注意的。左霞不管不顾上前就要帮杨烈脱,杨烈没办法告诉她,自己来。说着就把上衣脱下,左霞此时除了胸口看到枪伤和刀的割伤痕迹外,整个前胸后背都肿起来一层,左霞轻轻的抚摸着,杨烈笑嘻嘻的说道,没事儿,师傅说等这一层表层被反复击打后,就是一层死皮,这样以后被硬物击打后就不会刺激神经,在近身战中就能获得先机。
左霞既心疼又生气,她用力往里面一按,杨烈此时还说话的嘴立即闭上了,身体本能躲避。左霞道,用不用我试验一下你的成果呀!杨烈忙转过身来说不用了,现在还不行,还需要至少一个月的。左霞走出包间,让服务员给准备一瓶高度酒,随后让杨烈坐下,左霞将酒倒在双手,搓搓后,在他皮肤上进行涂抹,杨烈初始感觉火辣辣的,但是经过以后感觉舒服了很多。一边弄左霞一边问道,你们侦察系还有这个训练科目,不怕出事儿呀,我记得只有特种部队有这个科目呀!杨烈道,嗯,确实是,我们侦察系没有,我是拜师学艺的。
左霞一听是杨烈自己折腾的,一生气就手下用力,杨烈一阵惨叫。好一会才将杨烈上后擦完。左霞气的鼓鼓的,坐在一旁不理杨烈,杨烈穿好衣服道,别生气了,咱俩就这么点时间见面,你还生气,你怎么来的北京呀!左霞嘟囔了一句道,是跟导师来北京医学交流的,本来是没有我的,我是求了半天学姐的。
杨烈一看左霞还生着气道,别生气,我只是想变得更强,你知道的,我胸口的刀伤由来,我对我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对几个没有枪的恐怖分子,自己竟然只有躲和跑,竟然束手无策,你说如果上了战场,战友们陷入危险,我能跑吗?所以我想强大自己。你知道吗?我拜的师傅是我们学院的格斗教官,他交的我几个月来,我感觉我这两年兵都白当似得,不信我给你空翻一个呀!左霞一把拉住杨烈,让他别折腾坐下,这时菜陆续上来,左霞更多的时候是看着杨烈吃,有时还发着愣,杨烈一面懵懂。
左霞端起饮料喝了一口道,我一会还要回去,明天一早就回石家庄,你在学院老老实实呆着,没有学院或我允许不许出校,命令是否清楚。杨烈疑问的看着左霞,左霞道,你不知道吗?能耐越大接触的人和事儿就越多,越危险。你不要在轻易涉险了,要不你看我不收拾你。杨烈看了满脸关心自己的左霞,手抓起左霞的手道,听媳妇了,一辈子都听你的。这时左霞才一笑道,臭贫。
晚上七点要点名看新闻的,杨烈饭后将左霞亲自送到了下榻的宾馆,当送到门口时,左霞侧过身抱住了杨烈的腰,脸颊贴在杨烈胸膛,杨烈顺势低下头亲了一下左霞额头道,马上就快寒假了,我估计我们学院应该会放半个月假。
到时候咱俩一起放炮,一起打雪仗,一起看春晚好不好呀!左霞抬起头,忧郁的双眼注视着这个曾经的大男孩,现在伟岸的男人,她点了点头,杨烈低下头轻轻的亲了一下左霞的双唇,一触即开,左霞浑身轻轻的颤抖,随即俩人分来。他们俩都在默默的数着离春节的日子,好想那一天赶紧到来。
杨烈在陈教官的教导下感觉自己有了很大进步,陈教官看在眼里,一天他拿来了几个西瓜,他在西瓜上画了几个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