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帅气的小男孩,用他的实际行动践行着作为一名军人的使命,她为他折服。
看着杨烈身体发颤的蜷缩着,张霞紧张起来,摸着杨烈的头额,发现杨烈头额发烫,古铜色面庞流着汗水,她害怕了,她怕这个在一起的战友会离去,她大声哭泣着,惊慌中忘记了所有事儿,只有一个劲儿的哭泣。这时看门老头听到哭声来到宿舍,慌忙间看到杨烈的病态,赶紧说道,用毛巾擦拭头部,看看联系医院救治吧,也不能拖着呀!老人一句话惊醒了张霞,她赶紧拿起自己的毛巾去洗手间沾湿,搭在杨烈额头,同时赶紧要到了少校的电话,当电话通的那一刻,张霞抑制不住,对着电话通就放声哭泣了,好一会,少校才问道,怎么了。张霞才平复了一下心情,把杨烈发高烧人事不省的事儿告诉少校,少校一惊说道,等着,就挂掉了电话。
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楼下传来车辆的刹车声,紧跟着少校跑到宿舍内,当看到杨烈已经烧的说胡话,喊着排长,排长的话语时,老泪无声的流了下来。接着他走出宿舍一个个电话拨打着,当被告知所有医院都已住满无法医治时,他的拳重重的打向了墙壁。返身回到宿舍后冲着张霞道,杨烈发烧你们几个人不要住这了,都到我办公室打地铺,这个屋子注意通风,我来照顾他。张霞愣在那里,一动没有动,少校轻轻的拍着张霞的肩膀道,观察一晚上,如果不行我就算冒着掉脑袋找军区司令我也豁出去了。张霞在少校连劝再命令下走了,兄弟们回来后听到杨烈已经发烧并说胡话时,都要上来看看,被少校阻挡,纷纷流着泪到办公室临时休息。
这时的杨烈一会儿大汗淋漓,一会儿蜷作一团。少校急的在屋子里跺着脚,这时杨烈的手机嗡嗡的响起,少校拿起一看显示陈记者。少校稍作犹豫后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姑娘的声音道,杨烈你猜猜我到哪里了,我也来武汉了。你怎么不说话,惊诧吧!我说过我们战地记者就是这么牛。你好,陈记者,我是武装部部长李力,杨烈他。。。。,少校犹豫着立刻说话。
这时话筒那头的陈兴华惊诧道,不会他昏倒了吧,来的路上他为了制止恐怖袭击受了伤,医生说他要静养,否则可能永远都醒不来了。少校一惊后道,他为了支援武汉防疫,请缨到防疫物资中转基地工作,今天下午突然晕倒,现在人事不醒,高烧不退,我联系了多家医院都没办法入院。少校还没说完,电话里传来了电话掉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急促的女人问道,他在哪儿,我马上去看他。待少校说清地址后,对方挂了电话。
少校看着床上这个男孩,想着这个岁数的孩子可能还都在上学,而杨烈这个新入伍的军人,都经历过什么呀!这时杨烈手机铃声又响起,少校一看左左的名字,心里想这个小子女人缘不浅呀!接通电话后,这次少校赶紧说道,我不是杨烈,我是武汉武装部李部长,杨烈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这时电话里传来了女孩的声音道,您再说一遍,您是哪儿?我是武汉武装部李部长,如假包换,少校答道。左霞突然左眼不停的跳,她慌忙喊道,杨烈怎么了,杨烈怎么了。他怎么没回北京呀!他怎么会在武汉,怎么会。左霞天天面对着死亡,这时她不免紧张的喊着。少校颇为惆怅的说道,我说了你不要急呀!他因为火车站封闭没走成,最后住在了我们武装部宿舍,前一阵子疫情物资紧缺他奉命管理物资,今天突然晕倒,现在高烧不退,我联系了很多医院都不接收病人。左霞再也承受不住了,她双腿一软滑落在宿舍的地上,好似中邪一般,嘴里嘟囔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
左霞在迷茫了一阵子后,突然操作着手机,当搜到武装部距离他们下榻宾馆10多公里,她慌忙整理着背包,慌乱中桌子上的物品被滑落一地,这么大的动静,将对门的同学惊到,她们纷纷跑过来,看着已经神智迷茫的左霞,她嘴里嘟囔着,我要去救他,我要求救他。这时闻讯的赶来的导师看到左霞的状态后,过去一把把她按在椅子上,同时让同学接杯凉水,往她手上一洒,左霞被冰冷的凉水惊醒,看到导师后,她哭出来了,导师轻拍着这个年轻的孩子,口中轻轻的劝说着。左霞哭罢,把男朋友杨烈在武汉,并且高烧昏迷的消息告诉导师,导师也是一惊,左霞的事儿全校皆知,知道他男朋友就是5110哨所英雄,当听闻她男朋友病倒时,也是一急。左霞接着说,他现在在武装部的宿舍里,没有医院接收他。导师一听后,看了看左右道,小张你现在给医院夜班打电话,让他们准备输液药品、营养液和小瓶氧气等治疗物品,一会你开车拉回来。左霞等药品到了我和你一起去,给他看看病,可能他就是小的感冒,在宿舍比在医院要好。左霞激动的拉着导师的手,连忙感谢。
当左霞乘坐的车驶入武装部大院时,一个记者采访车停在院中,楼道里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哭闹声,说要看看杨烈一面。弄得左霞腿一软都不知道用哪条腿下车,当导师搀扶着左霞下了车时,一个迷彩军装的年轻军官跑了出来看到从车里下来两个穿着防护服背着军用医疗包的一男一女时,她惊呼起来,风一般的跑到了左霞近前,拉着他们来就往回跑,喊道,医生来了,医生来了。
这时楼上女孩哭闹声不见了,楼道里传来了跑步声音,四五个军人和两个新闻采访服装的人驾着一个美女一同出现在了楼口。左霞看着他们问道,杨烈怎么了。少校看了看陈兴华道,还是老样子发烧,是这位陈记者非要看,我们怕传染不让进,她就哭闹着。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