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花:“不刷厕所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阿缤:“你只是一棵花,老子刷不刷厕所跟你有毛的关系啊?你要是只屎壳郎,我还可以考虑一下把刷下来的美味佳肴都留给你,额,真恶心,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呕……或许我可以把它们埋在你脚下的土壤里?毕竟吃就是吃,也不用计较怎么吃,靠,神明你不要这么重口味好吗?安排点儿正常台词不行吗?别一章章都跟智障一样!呕……嗯?阿兰呀,你傻芙芙的笑啥嘞?真以为我会为你刷厕所?不可能的,我还真就不信邪,我就不刷,你能咋滴?不容易一个给我康康!”
小脑斧:“那里面真的有惊天大秘密!”
阿缤:“秘你妹儿的小蜜蜂啊,我现在只想回家,难道你没听见那边屋里的动静吗?听见了?那你还不回家找你老婆去?不走是吧?行,你就蹲这儿,我这就去找你老婆,好好深入了解一下她的惊天大秘密!”
呆头鹅:“我们哥儿仨不想来的,但他们非要拉壮丁。”
阿缤:“那你们这不合规矩啊,三丁抽五,带上父母,懂不懂?——咦?不对啊,你们只有两只好吧?哪儿来的哥儿仨?跟我玩儿惊悚的?切!吓唬谁呢?”
老色批:“我们期待许久的惊天大咪咪呢?嗯?不搞点儿涩涩,你对得起我们吗?大骗子!日你妈!不刷厕所是吧?退钱!”
阿缤:“敢问三位好汉,老子何时骗你们钱了?是不是看咱们村儿国足跟空气斗智斗勇的时候,由于理解不了比赛的深刻内涵,又过于迫切地想要清晰明了,导致大脑cpu烧了?搁这儿胡说八道来了?有病要看!来,乖,去那边吃点草,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如果不行,就多吃点儿。”
荒原狼:“嗷呜呜呜呜~~~”
阿缤:“汪!汪汪!汪汪汪!”
翻译过来就是——
荒原狼:“我们大家都在这儿生活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了,你这小崽子初来乍到,你坐马自达——呸!你不刷厕所,你恐怕都没有资格站在这儿哦!”
阿缤:“煮豆烧豆杆,豆在锅里哭,都是一个妈,为啥要逼我?”
本书读者:“你前面铺垫了那么半天的‘尊贵豪华的厕所’,然后临门一脚的时候你又不刷了?这不瞎胡闹呢?你今天必须把厕所刷了!然后刷的过程中必须得整出点儿荒的诞的不的经的无的稽的可的笑的故事来!不然不算完!”
阿缤:“我无惧这世上任何生命体对我的攻讦与咒骂!唯独你……是我无法忽略与反驳的绝对信仰!哪怕你只是残缺的0.666枚,而不是1个,也依旧如冬日阳光般温暖了我干枯冰冷的心,所以我选择听从你的命令,这就去刷厕所!”
说完,阿缤拔地而起,直冲云霄,化作转瞬即逝的煌然流光,只余一段真言般的回响,散布于天空之下尘埃之上的末日洪荒之中。
“我悟了,世间就是个大厕所,无比尊贵豪华,我们来了,都是清洁工,从生到死,都在洗洗洗刷刷刷,洗刷一切我们所痛恨的!洗刷得掉,便笑——当然你也可以不笑,洗刷不掉,便哭——当然你也可以不哭,但无论你是笑还是哭,还是悲喜不形于色,都避免不了不洗也得刷、不刷也得洗的被迫性生存本质,唯一的区别只是有意识的洗刷或者无意识的洗刷,一句话,何必纠结于形式呢?”
本书读者:“麻了……这是正常碳基生物能想出的剧情吗?”
……
阿缤回到了家中。
他第一时间去给奶奶磕头。
坟前,阿缤泪流满面,“奶奶,您的仇,报了……”
……
这天,阿晴在院子里露天冲澡,让人喷血的美丽胴体简直让人喷血。
阿缤在凉台上直勾勾地看着她。
“喂!知道害臊吗你?”阿缤目光炯炯。
“反正你不算男人,我害不害臊又有什么意义?”阿晴兀自玩儿着泡泡。
阿缤气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