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浓密的森林。
车子滚下去,人也活不了。
但那些尾巴如愿的一个撞一个,一个挨一个的,全部滚下了山。
此时一个闷雷从头顶沉沉落下。
将汽车的爆炸声尽数掩去。
蒋薄欢总算是松了口气,把枪丢开,身体重重的跌进了座椅里。
口中已经泛起了血味。
血丝甚至从男人的嘴角慢慢的流了下来。
余恒最先发现,他知道四少这是发病了,“四少!”
见蒋薄欢靠在椅背上,似乎听不到他说话了,余恒冲司机吼,“快走!回酒店!”
京都的医生余恒不太熟。
但在京都的人还算有本事。
蒋薄欢刚回到酒店,可靠的医生也到了。
刚进了总统套房的门,蒋薄欢压抑不住的低吼一声,一掌拍在了身边的墙上。
雪白的墙面立刻多出了五根手指印。
几个月前在拍卖会上的事情又再次重演了。
但这一次,大小姐不在身边。
余恒有些绝望的想着,嘴上没停,招呼着几个人合力把已经暴走失去理智的蒋薄欢制住。
医生事前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拿出镇定剂注射了一剂。
疯狂挣扎的人慢慢的平静下来。
余恒眼里心里都是难过。
自从拍卖会那次被大小姐用中医手法治疗后,四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发病了。
今天会发病,多半是情绪波动太大导致。
送走了医生,余恒走回来在床边守着。
楚渊连打了几个电话他也没听到,不重要,比起四少的安危,其他什么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