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星轻扶着蒋薄欢的肩膀,担心的问:“你怎么了?头又开始痛了?”
蒋薄欢吃力的点点头,接着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叫。
林挽星起身去背包里找针具时,蒋薄欢朝余坚递了个眼色。
余恒会意,尽量不着痕迹的离开了房间。
门外的手下见他几乎是爬出来的,面面相觑。
余恒站起身,咳嗽一声,“看什么?到出入口去守着!”
“是。”
房间里。
林挽星找来针具,见蒋薄欢脸上痛苦的神情似乎淡了些,她莫名松了口气,把针具放在茶几上,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蒋薄欢自动把头靠到她的腿上,像在来时的车里一样,“好痛,帮我揉揉。”
温热的体温顺着指腹传递到额头。
这感觉让蒋薄欢内心十分宁静。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这一刻,却十分贪恋她的体温。
好似曾经也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
想要把一个人留在身边,越拼命想要抓紧却失去得越快,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越走越远。
直至被黑暗吞噬。
他想起了那个梦。
梦的具体景象他已经忘了,但这种被无力与绝望包裹的感觉仍很清晰。
他心脏微缩,下意识的抓住了林挽星的手。
林挽星想挣脱,却发现他力气大得出奇,于是放弃了挣扎。
房间里一时静谧无声。
春日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洒了两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