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宏打累了,终于停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脸肿得像猪头的靳兴吉从地上爬起来,坐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靳兴吉用青肿的嘴巴说:“这个林挽星留不得了,即使她能言而守信,但保不齐她手里还有别的证据。”
那份录音连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是怎么流出去的。
林挽星却得到了,还信誓旦旦的说她手上是独一份的。
光这个信息就让靳兴吉充满了危机感。
沈宏没搭腔,起身上了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沈宏的车跑得没影了,司机才敢跑过来扶起靳兴吉。
靳兴吉颤巍巍地站起来,此时阳光快到天空正中间的位置,他一抬头,刺目的光芒落在他的眼睛里。
眼角滑下一滴泪水的同时,他冷冷的说:“林挽星必须死。”
余恒的车在靳兴吉的车后面。
一前一后进了繁华的市区。
余恒回到公司,直奔蒋薄欢的办公室。
把今天上午在林家发生的事一字不漏还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跟蒋薄欢讲了一遍。
那兴奋劲儿就跟个唱戏的一样。
蒋薄欢听后,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巴,问了一句,“她腿上的伤好些了吗?”
余恒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太兴奋了,哦了一声,立刻切换到汇报工作模式,“今天林大小姐穿着长裙,所以没看到伤口的具体情况,不过看她走路很正常,应该好多了。”
“我让你拿去的药是亲自送到她手上的吗?”
“是。”
蒋薄欢点点头,“靳兴吉是条会咬人的狗,不会叫,你这几天派人盯着他,别让他伤了林挽星,还有沈宏,女儿被人那样欺负他肯定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总之,你多派些人盯紧点,要是林挽星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