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清歌那崇拜的眼神看着，秦书墨面上的神情更加的得意了，咳嗽了两声后。

秦书墨走到房间角落，伸手摘了几片树叶，将树叶一一摆放在书桌上。

林清歌好奇的看着，“师父，这是什么……”，林清歌伸手拿起一片树叶，感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普通的树叶罢了。

“来，试着将内力引在指尖，将这树叶击碎，”秦书墨将林清歌手里的树叶拿了过来，放在桌上。

“站到刚才那个位置去，”林清歌向后退去，直到后背完全靠在墙上，“师父，可以了吗”。

秦书墨淡淡应了声，“师父，要怎么做……”，林清歌疑惑的问道。

“内力凝聚在指尖后，看准树叶再发力，将它想像成你现在想要攻击的目标”。

秦书墨言简意赅，林清歌听懂了，但总感觉这一步比刚才那个还要难上不少。

凝神静气，林清歌屏住呼吸，砰的一声，树叶目标太小，林清歌第一次攻击时直接打在了一旁的茶杯上。

茶杯应声碎裂，楼下正在打扫的老者听见动静，抬头朝着上方看了一眼。

“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林清歌表情认真，因为师父此时满脸心痛。

秦书墨看着杯子碎块，忙打住了还准备攻击的林清歌，将剩下的茶具给收了起来。

这些都是他无聊时的消遣，都是他的宝贝啊。

林清歌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

最后秦书墨又摸了摸桌子，确认结实后，才让林清歌动手。

林清歌尝试着将内力凝聚在指尖，但试了好几次后，都没能控制住内力的大小。

树叶的攻击范围很小，而她一次释放出的内力很多，每次攻击过去时，都是只差一点便打中了。

桌上七片树叶，而被林清歌打中的树叶仅仅只有两片而已。

看着坐在榻上一脸闲适的师父，林清歌挫败极了，“师父，我使不出内力了……”。

而秦书墨在此时也大概摸清楚了林清歌的临界点，“有什么感受，说说看”。